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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种大度却成为了他们变本加厉的理由。
有时候,他们还会以比试为借口故意找我麻烦。
对于这些事情我都是能忍则忍。
期间,余则成来过几次,也注意到了我们的处境,但他从来没有说过什么。
每次目光都是淡淡的扫过我的脸,然后就看别处去了。
那些孩子都是十五岁左右的年纪,跟我大小差不多,其实也算不得孩子了。
这个年纪的人,开始有了社会意识,也更容易拉帮结伙和排挤别人。
我们作为外来者,自然就是被排挤的。
有次排队打饭的时候,几个身高体壮的家伙故意插队,挤到了我的前面。
我心里略感不爽,盯着他们看了几眼,不过也没有说什么。
那几个家伙顿时就不乐意了,甚至还推搡了我几下,嘲讽道:“怎么了,不服气?”
我望着他们没有吭声。
觉得如果我说“不服气,怎么了?”就跟那些动不动就“你瞅啥”“瞅你咋滴”,然后就干起来的家伙没有什么两样。
略显幼稚。
不过,显然他们不这么认为。
甚至,连打饭的粗犷男人都面带不屑的看了我一眼。
估计是觉得我太软弱。
但是,对此我并不怎么在意。
测试的前一天,所有人都很紧张。
因为那关系着能不能继续留在这里训练,也关系着每天两顿的免费早餐和免费午餐,或许还关系着更为深远的东西。
上午训练的时候,所有人都在扎马步。
然而,正在这时,向来做得最好的江琳突然颤抖起来,愣愣的站起身,看着自己的小腹,脸上全是疑惑和恐惧。
我注意到了她的异样,看了过去。
只见她的大腿根部一片血红,淋漓的鲜血浸湿了裤子,还在不停的往下淌。
我惊恐的瞪大了眼睛,连忙跑了过去,扶住了她。
江琳全身都没了力气,害怕得微微颤抖着,呢喃道:“哥哥,我怎么了?我为什么在流血?我是不是要死了?”
我有点儿手足无措,抬起头,立刻想要喊不知道跑哪儿去了的粗犷男人。
这时,其它人也注意到了江琳的异样。
他们看到江琳的惨状竟然像是见到了什么新奇的事情,一个个大笑起来,一边笑还一边议论着什么。
脸上全是令人厌恶的猥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