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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主母林凤娇开口,赵家人就连忙打开门口大灯,快步向前,打算看看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然后把肇事者揪出来泄愤。
谁想......
就在这时,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伴随着呛鼻的水泥味,扑面而来。
紧接着,一张张惊恐、痛苦的面孔出现在他们面前,被混凝土包裹大半的残肢断臂,更如同森罗地狱一般,让人汗毛倒竖,心底发寒。
“这是张彪,这个是刘虎。”
“最上面那个人,好像是刘天刚刘先生。天啊!到底发生了什么?”
“家......家主,家主怎么也被关到笼子里去了?”
赵家众人,尽皆被吓得面无血色,两腿发软,有几个小年轻,更是被吓得呕吐连连。
“出殡之日、披麻戴孝?”
头发花白的赵葛根,指着水泥堆和钢铁笼子中间,那块铭刻着八个猩红大字和累累罪行的钢铁墓碑,失声惊叫间,两腿一软,瘫倒在地,“主母,这......这是京观。”
京观,曾为炫耀功勋、聚尸成冢、威慑敌寇的丰碑。
而现在,这座矗立在赵家门口的京观,却成了赵家的丧钟。
“狂妄!”
“该死!”
林凤娇凤目喷火,玉脸铁青,目光所过之处,无人敢与之对视。
“主母,下令吧!此仇不共戴天,我们必须用那个小畜生的血,来洗刷我们赵家的耻辱,否则我们赵家如何在枫城立足?”赵葛根扶着墙踉跄起身,脸上满是愤怒和仇恨之色。
“没错,主母,下令吧!”
“主母,我们跟他拼了。我就不信了,他能打十个二十个,他还能打一百个、两百个,还能挡得住枪?”
“闭嘴!”
看着群情激奋的族人,林凤娇一声娇叱,“你们没有脑子吗?如果琅无疆那个小畜生,真的只是一个小兵,他凭什么让参加拍卖会的名流富绅三缄其口,宁可得罪我们赵家,也不敢说半个字?他又凭什么杀得了这些好手和刘天刚?”
“我们......”
一开始他们没有多想,现在一听林凤娇这话,顿时心里一突,甚至有人更是面露恐慌之色。
“主母,那我们怎么办?难道就这么忍了吗?”
眼见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赵葛根不甘心道。
“动动你们的脑子,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