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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人,我太爷爷,是功不可没的。
“僧大帅,小的刚才有眼无珠,惊着您了,小的该死。”我爹自然知道这惊驾的后果是什么,估计后背上都是汗了。咳咳,好在他刚从水里钻出来,全身都是湿的,僧王是看不出来,要不就真丢份子了。虽然那时还没有河神之说,但人家在张湾码头还是一号人物。
一听我太爷爷直呼他的官名,僧格林沁王爷倒是吃了一惊,不过,知道了他就是马营的养马什长,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他自己总爱去马营看那些战马,那里养马的人认识自己也不算是什么奇事。而且,这会僧王想的是抵抗英法联军的大事,更不会和我太爷爷这样的人物计较什么。
“你一个养马的,怎么水性那么好?”僧王看我太爷爷长得一米八的大个,魁梧彪悍,黝黑的健子肉在阳光下显得特别耀眼,就好奇地问道。
“回大帅,小的叫张运生,祖上已经在张湾六代,全是靠运河水为生,托大清朝的福,在马营养马也有三代了,这捕鱼养马是生计活,自是不敢松懈了。”我太爷爷虽不善言辞,但这会因看出僧王并无责怪之意,悬着的心已经放下,就如实回道。
“你说你是养马的,那对治马病会吗?”僧王这就想起他的坐骑来。也不知道怎么的,好好的马,突然就不吃不喝走都走不动了,邪性。
僧王手指处,我太爷爷看到船上还真搭了一匹马,瞧一眼就知道是上等蒙古马。不过,这会,那匹马正侧卧在船板上,嘴角挂着长长的丝状白色液体。等僧王的人带着我太爷爷过去一看,我太爷爷摸了摸那马的头,托起马头看了看马的舌头,就给僧王回道:“回大帅,您的马是吃了倒马草了。”
“倒马草?”僧王显然是头一次听到这种草。
倒马草,也叫疯青蒿,是一种喜欢长在河岸边的水草。马吃了之后,就会产生反胃厌食之症,如果过量,刚会呕吐导致马匹虚脱死亡。从症状上看,这匹马食入并不多,因此只是厌食无力。
我太爷爷不敢怠慢,赶忙又一个跟头扎到运河里,游了几百米开外。等我太爷爷从对岸游回来时,背了一坨草回来,给僧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