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地咬着自己的嘴唇，一直到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在她的嘴里散开。
“江小姐？”那个女孩见江宁曦的笔一直停在那里，纸都被笔点烂了，“你没事吧？”
“啊？”江宁曦这才反应过来，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女孩，“我没事，不好意思，我这就把字签了。”
“好。”
女孩见江宁曦又开始动笔了，脸上的笑容变得异常的灿烂。
江宁曦拿起笔，正准备签字，一个人突然出现，尖锐的声音打断了她的动作。
“这不是我们曾经的校花江宁曦吗？怎么？这么快就从监狱里面出来了？”
副市长千金夏雨欣突然出现在中介公司的门口，红色的高跟鞋显得分外妖娆。
江宁曦没有抬头，继续握着笔。
只是，握笔的力道不由地加重了几分。
那双红色的高跟鞋被夏雨欣踩得“噔噔噔”直响，走到江宁曦的面前，很不屑地看了一眼她手里的纸质合约。
然后一个转身，朝着接待江宁曦的员工的脸上，狠狠地甩了一巴掌，“你狗眼瞎了吗？这是我们凉大少爷的小姨子，你居然敢给她喝这么廉价的茶，还敢卖她的房子，是不是活腻了？”
江宁曦抬起头看着夏雨欣，双手紧紧握拳。
指关节的位置，因为太用力而变得有些泛白。
“对不起，夫人，都是我的错，我马上去换茶，对不起。”
那个职工捂着脸，对着夏雨欣拼命地道歉。
“还不快滚。”夏雨欣对着那个职工大声喊道，“江宁曦，怎么，你的听澜哥哥不给你钱花了，要来卖房子？早说啊，我最不缺的就是钱这个东西了，只要你跪下来，帮我把高跟鞋上的灰尘擦干净了，我就可怜一下你，给你一点钱花。”
两个人就好像石化了一般，安静的有些可怕。
江宁曦紧握的拳头，力道越来越大，指甲都陷到肉里面去了。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江宁曦才慢慢地张开她干裂的嘴唇，“我跪下来帮你擦鞋，你给我多少钱？”
“哈哈哈，江宁曦，我没有听错吧？”夏雨欣掩着嘴，笑得很大声，“给你一千块怎么样？要不要做？”
江宁曦从凳子上站起来，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语气平淡地有些可怕，“一只鞋一千还是一双鞋一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