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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会对我说这样的话。”
许汀兰厚着脸皮道:“我知道我做得有些过分,所以真心给你道歉,安言,你说咱们都是一个部门的,这次的项目你能不能带着我一起做?”
先前字字嘲讽,这会儿看到利益倒知道来巴结自己了,简安言冷笑一声:“许汀兰,你看我脸上写着傻子两个字吗?”
除非她疯了傻了才会这么做,亏得许汀兰脸皮厚到这个地步,这样的话也说得出来。
许汀兰开始刻意卖惨,“简安言,同样都是女人,你该知道我们在职场打拼有多不容易。
是,过去我刻意针对你,就是觉得你很漂亮,你会夺走我的位置,所以我才处处针对你。
最后我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我有什么办法呢?
我父亲在工地上干活丧失劳动能力,母亲只是普通的农村女人,我还有一大家子人要养活。
我要是不用手段又怎么能爬得上去?我弟弟妹妹怎么上学?”
简安言头一次听到许汀兰示弱说这样的话,如果是过去的她会同情,如今她也是从风霜雨雪中披襟斩棘走出来的。
“抱歉,这是你的家事。”简安言漠然走开,这些理由都不是许汀兰任意羞辱,处处想赶自己离开的理由。
“简安言!”许汀兰愤愤不平的看着她离开,眼里露出阴冷的光芒,“既然你敬酒不吃,那就别怪我让你吃罚酒了,我得不到的东西我也不会让你得到!”
许汀兰很清楚简安言应该没什么太大的背景,否则也不会来上班做销售了。
她悄悄跟在简安言身后,发现简安言很喜欢一种果酒,度数不高,香甜可口。
许汀兰心中起意,从手包里拿出一个小瓶子,原本这是为自己准备的,想着今天混入宴会可以找到一些有钱的目标,现在用在了简安言的身上。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怎么赶走一个女人,女人比起男人好对付多了,弄垮她的名声就行。
简安言确实是有些饿了,舒酩霭刚回国,很多人和自己的目的一样,都是冲着他来的,他就没有得空的时候,简安言也就趁机填饱自己的肚子。
她没有察觉到自己在喝下一杯果酒之后许汀兰脸上那得意的神色。
简安言见自己吃得也差不多了去洗手间补补妆,一位老熟人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