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市,出了西门,穿过一片林地,到了一处孤坟处。
他从行囊中拿出一壶酒,倒了半壶在地上,剩下的他自己灌了一口。
“你若不死,天下将是你的!”吴垚对着说。“或许这一次战争也不会开始。”
坟茔没有墓碑,就是一堆石头。
“要打仗了,我恐怕是最后一次来看你了。”
“这次去,我怕是有去无回了。”吴垚说。
树荫中有人影闪过,吴垚毫不慌张,他又喝了一口酒,对着来人说,“今日来晚了,酒已经被我喝光了。”
“这次我有先见之明,我自己带了一壶。”来者是个老者,斗笠下露出不少花白的胡须。
老者挨着吴垚坐下,“五年了,你把这里照顾的很好。”
“你这次又杀了谁?”吴垚问。
“这一次,我的双手没有沾血。”老者说。
“奇怪,你不是说你宝剑是靠鲜血滋养的么?”
“但还是有人还了一条命给我。”
“这倒也神奇。”吴垚说,
“你不问问谁因此丢了命?”
“回都城自会知道。”
“无趣!”老者说。
“可曾有她的任何消息?”
“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老者说。
两人呆坐了半个时辰。“你陪他喝吧,我走了!”吴垚说。
“嗯,我再坐一会儿。这次以后,我怕我再也不会来了。”
“这么巧,这次怕也是我最后一次来了!”
“那,后会无期!”
“后会无期!”
聚贤楼位于阳城的东北角,距离阳城东门三条街。正值正午三刻,店内人声鼎沸。
二楼包厢有声音轻语交谈。
“相国府昨日一片红,今日一片白,惨啰。”
“也不知道那个新过门的媳妇,有没有被开苞?”几个人淫笑起来。
“你啊,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那媳妇进门第一天就克死了自己的夫君,你还敢要?”
“哎呀,你们可别乱说。你们知道相国大公子的媳妇是谁吗?”
“谁啊?”
“公孙克的女儿,公孙姝!”
“啊!”众人不在说话。
窗口有异动,几根毒针从吹矢中飞出,屋内四人应声而倒,再看七窍,早已污血直流。
公孙姝此刻跪在灵旁,她目光呆滞的看着来往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