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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跟自己说话的人了,大约是这小姑娘刚从乡下回来,没见过什么世面,也不知道在A城靳司砚这三个字到底意味着什么,竟然还敢指责他。
他眯起眼睛,微微俯身看着郁晗:“放你出来也可以。”
郁晗眼睛立刻亮了。
靳司砚笑了一下,道:“你刚刚叫我什么?”
“叫、砚爷呀。”郁晗咬着嘴唇说:“大家都这么叫您。”
“那是别人。”靳司砚说:“你是我妻子,不算是别人。”
郁晗一呆:“那应该叫什么?”
靳司砚挑起眉,俊美无俦的脸在灯光月色里显得格外惑人:“自己想。”
“……”郁晗的脸,瞬间红了。
“砚爷。”身后又响起人声,是靳司砚的助理郑恩,他看见靳司砚,松了口气:“您怎么来这里了?您的死讯传出去了,大家伙惶惶不安,都在等着您……”
靳司砚道:“没参加过自己的葬礼,想见识见识。”
他瞥了眼还呆呆坐在棺材里的郁晗,转身就要走:“既然还有人等,就先……”
他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郁晗带着哭腔的声音:“老、老公……呜呜呜,你快让我出去……“
靳司砚一顿,郑恩睁大了眼睛:“什么老公?”
靳司砚笑了一声,转身看着郁晗:“这不是知道该叫什么?”
郁晗怕死他真把自己就丢在棺材里了,哭的鼻尖都红了,伸出手道:“老公……”
靳司砚压住自己的笑意,觉得郁晗像是一只乖得不像话的白毛兔子,让干什么就干什么,软乎的不行。
他伸出手把郁晗抱出来,一转头,就看见郑恩,目瞪口呆的脸:“砚爷……您还有这种爱好?”
在棺材里跟女孩子玩儿什么奇怪的……
靳司砚黑了脸,冷声道:“你不认识她?”
郑恩反应过来:“是郁家送过来的那个……”
靳司砚嗯了一声,把郁晗放在地上,郁晗抬手去擦眼泪,却又被男人的手掐住了柔软的脸颊:“我还活着的事儿,不准对任何人说。”
郁晗赶紧点头。
靳司砚觉得她脸颊肉还挺软挺嫩的,恶劣的又掐了一把,掐的郁晗的脸都皱成了一团,才松开她,将红彤彤的苹果塞进了她嘴里,声音带了点儿愉悦笑意:“郑恩,以后这就是少夫人,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