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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不在,我便要好好问问你,你故意接近二爷,是夫人吩咐的,还是你自个儿要贴上去的,”冬儿走近她。
秋昙不得不后退,怕她的水痘传染给自己。
冬儿却当她心虚,步步逼近道:“上回我还见你荷包里有二爷的扳指,怕是进去伺候时顺手牵羊的吧?”
“你看见了么?没看见的事儿往我头上扣?”秋昙直直回视她。
今儿她受的委屈比前二十五年都多,泥人还有三分血性呢!
“怎么?你还想趁二爷不在造我的反?”冬儿不由分说扑上去,拽秋昙的荷包,秋昙闪避不过,荷包让她抢了去。
冬儿反手将荷包里的东西倾倒出来,叮叮当当,有碎银子、银戒指、平安符,还有那枚翡翠扳指。
“还说没偷,瞧这是什么!”冬儿捡起扳指,因拿着了秋昙的把柄,激动万分。
“这是二爷赏我的,”秋昙怕传染水痘,不好伸手抢夺,只能蹲下身把那碎银子和平安符捡起。
“哼,我寸步不离二爷,二爷赏了谁什么东西,我还不清楚,分明是你手脚不干净!”
这时绿浓和翠袖听见动静,一前一后过来了。
“绿浓,你来得正好,前两日你们在灶房忙活时秋昙掉了枚扳指,你捡起来的,是不是这枚?这是二爷的扳指,你见了怎的不报给我,还任由她去呢?”
“我......我......”绿浓深惧冬儿,低下头,不敢为秋昙辨白。
“走,随我去汀兰院,让夫人评评理!”冬儿说着,伸手来拉秋昙。
秋昙立即起身跑开。
翠袖怕得很,颤着声道:“冬儿姐姐,这事儿得二爷回来定夺,您不能私自把秋昙姐姐送去夫人院里。”
“二爷来了又怎样,人证物证俱在,还治不了她偷盗之罪?”
秋昙算是明白了,冬儿是故意趁秦煜不在发作,把这屎盆子扣她头上,好赶紧送去汀兰院,让夫人发落了她。回头秦煜问起来,凭冬儿伺候他七年的情分,他必也不会多说什么,将错就错。
秋昙才不会让她的如意算盘打响,她一面往外跑,一面冲翠袖做口型:去寻二爷!
翠袖木头似的站着,愣了好半晌才明白她的意思,而后便不管不顾地往外冲。
场面乱作一团,绿浓去拉冬儿,冬儿只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