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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现在谁不把银子装荷包里?”乔卿卿指了指自己腰上别着的小荷包,虽然里面只有几个铜板。
阿皮觉得三姑娘说的在理,摸摸自己的后脑勺,确实想不出法子了:“那三姑娘您说,该如何是好。”
如何是好,乔卿卿也没想出该如何是好。
看来这一票有些麻烦。
可还没等她想出法子,方才跟着一起躲在灌丛里的小庄叫了声“荷包”,拿着长刀便冲了出去,乔卿卿慢了一步,一个人都没拦住。
如此鲁莽,注定不成大事。
“此山是我开,此路是我开,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几个人气势汹汹,硬生生叫喊出了几百人的气势。
可被拦之人却面不改色,三伏天里犹如寒冬腊月的冰霜环绕身侧,清冷如霜。
“山?我却不知,这竟是山。”
他环顾了四周平坦的荒地,不屑地盯着眼前的三五人。而他身旁的另一位男子,作势便要拔剑而出,但依旧在最后时刻给这几人留着一线生机:“让路,免尔等不死。”
乔卿卿正好也瞧见那人腰间挂着的荷包了,虽不知荷包里装着的是否是万两银票,不过就他身后跟着那人如此咄咄逼人的架势,完全有狗官打手的嫌疑,乔卿卿几乎就认定这是他们要等的人。
就算不是,但也不算是什么好人,秉着助弱惩强的念头,乔卿卿心里已经决定要抢他了。
但东西不能强夺,得智取,这是说书先生讲兵书的时候讲过的。
躲在灌丛里的乔卿卿戴好了面巾,拨开灌丛走了出去,走到众人为首的位置,握着剑柄站好,眼睛看着马上的人,话却是对身后的人说的,“说过多少遍了,这话都是几百年前用的了,叫你们平日里少看些过时的戏本子,若是多看些新鲜的,也不至于沦落到这般境地。”
乔卿卿一边说,一边抬眼悄悄打量马上之人,他没说话,乔卿卿也就壮着胆子走了过去。
“这位兄台,我们兄弟几人在此,是为排演戏本,若是有得罪的地方,还望见谅。”乔卿卿站在马下,抬头看着为首马上的人。
他的头正好将毒辣的太阳挡住,周身的金光璀璨,发冠上的玉石似在闪光,背光的暗影中,却能瞧见他的眉目刚毅,冷峻之气磅礴,盛夏天的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