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辛苦苦将你养了二十八年,都没有问你给抚养费,你还要什么青春损失费哟?”
她来到女儿身边,忽然闻到一股刺鼻的汗臭味,赶忙捏着鼻子说:
“熏死我了,还不去卫生间将臭脚、臭袜子洗干净?”
光顾与女儿说话了,梁文燕忽视了女婿的存在,她突然看见张武站在旁边,便说:“小武,快来坐,我是和琳琳闹着玩的。”
张武赶忙回答说:“妈,没事,我不累。”
“妈让你坐就坐嘛,还傻愣愣地站在那里干什么?”
肖艾琳示意张武在自己旁边的沙发上坐下。
“不了,你们聊,我先去把艾琳的衣物挂起来。”
张武换上拖鞋后,提起行李箱,走进了肖艾琳居住的卧室。
梁文燕拿起纸杯子,一边替女儿倒茶水,一边问:“你们不是去张武家结婚吗,怎么这么快就回家了?”
“妈,你别提了,张武家离火车站好远,害得我们冒着日晒走了十多里山路,到他家时,腿走软了,脚也走肿了,婚宴上,还要给一帮乡巴佬敬喜酒,弄得我全身像散架似的,那个鬼地方热不说,苍蝇成群,蚊子满天飞,让人恶心、遭罪死了……”
肖艾琳一口气说了一大堆,她把自己在婚宴上哭闹的事情忽略不说,还把张武家的环境说得一塌糊涂。
听完女儿的诉说后,梁文燕显出一副满脸心疼的表情,说:
“我说嘛,你肯定在乡下过不惯,早知道这样,不该让你去那个穷乡僻壤的地方受累,应该让你爸爸给你们弄两张飞机票,去海南三亚或者云南西双版纳等地旅游结婚算了。”
“我也这么想,可张武非要去老家在一群乡巴佬面前显摆,闹得我们这个婚结得如此狼狈。”
“你公公婆婆对你好吗?”
“还可以,他们比较善良和老实,可是他哥哥自以为在外面见过一些世面,找了几个臭钱,就随便数落我。”
“怎么数落你了?”
“他说张武结婚没有和父母商量,就将我领进家门。”肖艾琳说话时,咬牙切齿的,恨不得将张武的哥哥撕得粉碎。
“他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梁文燕见女儿一副青筋毕露的样子,故意问:“对了,你们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