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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有些吃力了?我建议可以适当找个老师回炉重造一下。”
漆黑的眼眸在朦胧夜色里笼络半盏澄明,卓悦几乎是紧咬我话尾音:“我渣过你?”
喉咙里突兀徒增一根刺,梗得我许久才接声:“有没有渣过,你卓悦可以摸一摸你的良心问问你自己。不过算我强求,你这人应该没什么良心吧。”
气氛,倏忽变得凝重起来。
与我僵持对峙约有半分钟之久,卓悦渐渐露出玩世不恭:“我只有摸着起码36C以上的熊,才会回忆泉涌。秦小姐你刚好有,可以借用?”
对他这种程度的下流有些应接不暇,我嘴角都快要抽风:“卓悦你别太过分!你别以为你现在是我领导,你就啥话不用讲究,啥混账话都能拎出来溜我!我是你特助,不是你花钱买来随便能开刷的金丝雀!你再这样口无遮拦,别怪我不客气!”
“想当金丝雀,秦小姐也得看看自己是否具备这资本。”
就像六月天说变就变,转眼间卓悦唇边添冷:“秦小姐大概是对五年前你我之间那场令人乏味的肌肤之亲耿耿于怀了。那我也要恳请秦小姐好好回忆并认清事实,当年我并没有对秦小姐强取豪夺,我反而是感受到秦小姐颇多的热情与主动。”
脸阵红阵白,我眼睛又被愤怒撑到变圆:“你简直无耻!”
“就因为我们做了,我没有给到秦小姐想要的下文,秦小姐怀恨在心,才会句句话夹枪带火?”
神情越发冷凛,卓悦语速缓缓:“当年秦小姐已经年22,是能对自己行为负责的年纪,秦小姐玩不起就别玩,不要玩完就往我头顶扣渣男帽。我可以大度,但秦小姐你不能乱给我背黑锅。”
好,果然歪理只要说得理直气壮,就让人苦于辩驳。我服气了。
就当我秦时九当年踏马的被狗咬了一口,那伤口历久弥新时常使我隐隐作痛,我却仍然没能忘掉那条狗,是我下贱,好了吧!
恨意更像层层裹迫的芝麻丸般,被厚厚实实禁锢在密不透风里,我仰起脸至少表面做到气势如虹:“卓先生你错了,玩我还是能玩得起,我就是遗憾我当时年纪轻轻不懂选人,找了个不怎么济事儿,给不到我特别美好的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