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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话可说了。
跟前夫有这样的机遇可算不上什么好事。
冬天,天黑的很快,光线在五点以后就匿迹了。
“送你回家?”
沈辞顿了一下,“我是说,回我们的婚房?”
没什么感情,“嗯。”
“我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你比我幸运,至少在人生的前十八年里,父母双全,备受宠爱。”
这话换任何一个人来说,盛璟都能当成安慰,可从沈辞嘴里出来。
盛璟却笑了,“如此看来,我确实比你要幸运。”
沈辞半天没出声,也没落井下石。
不一会,车里响起舒缓的钢琴曲,这首曲子盛璟可谓滚瓜烂熟,学钢琴必学的《致爱丽丝》。
她第一次听的时候,是初见沈辞的那天。
少年穿着黑色的小礼服,手指翻飞,流畅熟练的弹出这首曲子。
坐在那里,整个人都在发光。
在幼年的她看来,完美符合童话故事里白马王子的形象。
后来她回家就对原来弃如敝履的钢琴有了极浓厚的兴趣,爱不释手的。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沈辞忽然说:“马滑霜浓,不如休去。盛璟,收留我一晚吧。”
“不。”
“看在《致爱丽丝》的份上,看在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
盛璟:“再说,说一百个,我就同意。”
沈辞放弃了。
但幸运的是,广播里说:“蓝色大雪预警,请各位市民尽量减少出行。”
沈辞:“盛璟,我要是出事了,一定下去跟叔叔阿姨说你的坏话。”
盛璟:.......
到了别墅,盛璟声音比雪还冷,“今天你就在客厅里,不许随便走。”
沈辞要是听她的,就不叫沈辞了。
他不仅到处走,还把壁炉给生起来了。
火光映的整间屋子暖洋洋,黄澄澄的,顿时就有了人味。
沈辞还不知从哪拿来的红酒杯,倒了满杯,递给盛璟,“喝点,暖暖身子。”
“你一个睡地板的确实很需要酒。但卧室有空调。”
盛璟说完就进了房间,“嘭”的一下把沈辞关在外面。
沈辞晃着手里的钥匙,玩味的抿了口酒。
他怎么可能睡地板?
入夜,月光幽蓝映进窗棂,盛璟本就没有睡意,忽然感到身边一重。
“盛璟,还记得之前说的分手炮吗?这种天气,最暖身的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