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雪华那里烧死的丫鬟家丁,恐怕都是细作吧。
单于泽眼中露出一个阴狠的神色。要是被他抓住那个势力的影子等着瞧好了。
“太后驾到。”
恼人的余贵,那声叫唤真真烦人,母后这个时候又找来,肯定没好事。
心里这样想着单于泽却还是只能放缓了脸上的表情,他说:“娘,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他手下批阅奏折的动作没有停下来,太后那里不用他管,自然有奴婢端茶送水。他只盼着他这个亲娘看在他这么忙的样子上有些话最好不用说出口。
“阿泽,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单于泽在太后看不见的角度,嘴角露出一个自嘲的笑意。问他什么意思,两个多月了,就那么端着,现在是憋不住了才来质问他吗?听说前两日阿睿在她的德隆宫呆了整整一个下午。
单于泽放下手中的笔说:“娘,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老太后放下茶杯,左手摸着右手上带着的佛珠,似乎是觉得心里会得到某种力量安抚,她才说:“那陆家的三女和你在碧游宫厮混了整整一月,泽儿,你若喜欢你娶回来便是,你若不喜欢,打发了便是。为什么却要把她嫁给阿睿?”
单于泽放下笔,眼睛有些发痛,这仅存的一只眼也果然不行,不能久用的。
他眨了下眼,不温不火的说:“娘亲,你就只觉得他才是你的儿子,对吗?”
单于泽这话不温不火的,却深深的在老太后的心里捅了一下,她尖声道:“我没有这样说,我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得。”
单于泽冷眼看着失态的太后。那些布置茶水的奴才们早就很有眼色的退下了。
单于泽又说:“那为什么我头上这顶绿帽子戴得,他头上那顶绿帽子就戴不得,娘,你还说你不是偏心。”
单于泽豁出去了,不就是撕破脸,他无所谓了。那一口一个绿帽子的样,他根本就是什么都不在乎了。
太后忍不住避过他的那双眼。那里面的恨意太明晰,她承受不了这样的恨,她哀求的说:“别说了,泽儿,是娘对不起你。”
单于泽厌恶的看着她的眼泪。他张嘴说:“陆家三女会嫁给朕的弟弟就是这样。我也要他尝一尝头戴绿帽的滋味。他的那些女人朕不想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