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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当玩闹之地了?纵然只是个马奴,你们这也过分折辱了,送客!」
韩老将军嗓音刚落,我甚是委屈地拽着韩落地衣袖:「我没想伤人的,真的是不小心射偏了。」
不远处,我听到宁王歪头问向阴翳的男人:「如何?刚才试出来了吗?他可是昨夜闯入书房的人?」
「未曾,刚刚与他过招时,他气息平稳,不像中箭的,不过只过了几招,属下也不敢确定,只是此刻他身上却是有箭伤了,没办法过招,更不好判断了。」那男人回。
22.
从军营回来,马车上宁王目光复杂地望着我。
「师妹刚才那一箭是故意的吧。」他开口问。
我脸上划过一抹局促,像是被人抓包了般窘迫,捏过一块桃花糕塞进了嘴里。
「原来被殿下看出来了,对呀,我就是故意地射那一箭的。」我低声地承认。
「给我和离书,让我被全京城人耻笑,殿下,你可知外人都是如何说我的?她们说我这个高门嫡女也只是无人要的可怜虫,这一箭我不该射吗?」
「我宋如初五岁习文,九岁一支《倾城曲》便已经名扬大晔,凭什么被他为一个青楼女休弃?」
「我今日是射艺不精,若我要是射箭技艺好些,我今日必取他性命。」
桃花糕甚是香甜,我混着茶水咽下,刻意地展示着我的阴狠。
容澜目光复杂地望向我,许久才大笑。
「师妹与少时果然还是一样。」
23.
日暮西斜,我不知晓,韩落与我说了多少笑话。
容澜只是端着茶盏,温柔地望着我们。
方要离开时,却听到外面传来嘈杂声。
苏云儿一脸愤怒地闯了进来。
「宋如初,你这个蛇蝎女人,你为什么要故意射伤川哥哥?」
娇弱的女人褪却楚楚可怜,此刻阴狠尽显。
我不想理会,走过她时,却见她手上银光一闪,冒着寒气的匕首直刺向我的胸口。
「师妹。」
男人声音急促,猛地扑在了我的身前。
我回过神时,他后背上的鲜血已经侵染了月白色的衣衫。
「师兄!」我慌乱地让管家去找郎中,眼眶红红,几滴饱满的泪珠,滚滚而落。
「你叫我什么?」
男人愣怔了片刻,脸色苍白地问我。
我手帕用力地按在他的伤口上:「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