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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
“笔墨。”苏青没有提起钢笔。
“是。”奴仆躬身退后,在房间内端了一张小几出来,几案上摆着一块砚台、数支长短各异的毛笔和水盂等物。
饱蘸浓墨,苏青饶有兴趣和陈昊笔谈起来。
“大唐贞观十七年腊月十八日胜州黄河。”
“郎君从何而来?”
答却陈昊的问题,苏青用隽秀的小楷写下自己的问题。
将本子以及那支怪模怪样的笔推回,苏青对着陈昊笑了笑。
待本子传回,陈昊迅速抓起钢笔,在毛笔字下添上一行刚劲有力肥钢笔字:“自天竺来。”
是的,这便是陈昊为自己编造的来历。
没有隐于山中学于仙人的虚无缥缈,也没有掠于胡虏受尽辛酸的催人泪下。
有的只是一个平凡人的来历,惊讶之余不至于太过骇人,惊讶之余不至于太过骇人,细细思量,能够被人接受。
一个合理的来历,对陈昊来说无比关键。
自天竺来,四个字瞬间引起了苏青的兴趣。
倒不是苏青远见卓识,知道这顶皇冠上最大的明珠的重要性,而是因为一名同乡故人。
“郎君可知法师玄奘?”
“知之,玄奘法师通晓三藏,士人无不仰之,王侯莫不礼敬,前岁,天竺二雄主争法师颂法,几乎兵戎相见……”
陈昊暗自为自己感到庆幸,若不是自己看过纪录片,真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看到陈昊写的答案,苏青的脸上露出了缅怀的表情,他与玄奘是同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