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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的修行该怎么办?!”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一阵比一阵响亮。
爷爷将我护在身后,冷静地看着四周,“大仙不妨露面说话,藏着掖着也不是你的作风。”
天花板上的吊灯不停地闪烁着亮光,这气氛,和电影里的恐怖片差不多。
手中握着的那三炷香这突然被点着了,袅袅青烟萦绕在身边,直接汇聚在一起,化作一束耀眼的白光,将整个屋子点亮。
“你去看看你秀琴婶子。”爷爷推了我一把,随后走入那束白光之中。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佳沫蓬头朝我扑过来,蔻红的指甲里,夹杂着一些不少的粘稠物。
她狰狞的面孔上,爬着许多令人作呕的蛆虫,不停地蠕动着。
我弯腰一躲,她整个人就扑到了沙发上。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厚的尿骚味,那尿骚味就跟那些偷鸡的黄皮子身上的味差不多。
锁着眉头看向了贡台,秀琴婶子缩成一团,将自己整个人都塞到了贡台下。
我赶紧跑过去,拉了她一把,秀琴婶子手指不停哆嗦,眼睛发直魔怔地看着她那儿媳妇,“黄皮子!她是黄大仙!她不是佳沫!”
说着说着,她整个人从贡台下爬出来,爬到沙发上,对着佳沫不停地磕头:“黄大仙饶命!黄大仙饶命!我家儿媳妇无意扰你清净!您大人有大量,饶我儿媳妇一条小命吧!”
佳沫挺直身体往前一探,用四肢支撑着身体,趴在了沙发上。
在我们兴安岭这边,经常有黄皮子附身的事情发生,看佳沫这情况,估计也是被那黄皮子黄大仙给俯身了。
小时候我听村子里的人念叨过几句,说黄大仙报复心极强,凡是被它给缠上的,最后不折腾出个家破人亡,住院生病都不肯罢休。
记得村子里有人说过,有次他去山里套鸡,结果碰上了一只黄皮子,那黄皮子窜烟儿似的跑到了那个人面前,探着头问它像不像人。
那个人见黄皮子会说话,拎着它的耳朵给骂了一番,当晚,那个人就得了癔症,最后还是我爷爷出面,帮他看了看香,这才好了。
只不过……看佳沫这情况,怕不是单纯地惹上了黄大仙。
佳沫张嘴,那阵沙哑的声音再次从她的嘴里蹦出来,“饶命?我为什么要饶她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