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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光更加的炽热,小星星不时崩现。
周举岩则一副淡然模样,故意高举小盏,在二人之间晃了晃,似有水声。
道理宁松萝自然明白,白磷遇火则燃不假,但在燃烧前,用水封住并避光,就是死物一块儿。
原以为周举岩上次躲过纯属意外,如今看来他还有些水平,竟会轻松接下。
不过,事情还未完,这时候的宁松萝彻底放开手脚,将身上所有准备,一股脑用上。
她就不信了这么多东西,他能一件不落的躲开,只要有一个得手,那他的结果就只有一个——悲惨。
可事实就是那么让人意想不到:
周举岩或站或坐,或腾或挪,或前进或微闪,举手投足间尽显风流,辗转腾挪间尽是不凡。
等一切尘埃落定,周举岩竟真的丝毫无恙。
当然,喜堂之上,无恙的只有他,别的显然就没那么幸运了:
红烛倒了,大红??rdquo;字削掉了一半;贡品翻了,瓷器碎片到处都是,酒撒了,红色龙凤呈祥的桌帷也掉了,喜堂一片狼藉。
当然,最惨的要数坐在主位的宁惠明了,只见他衣服早破成了乞丐服,头发也散了,脸上更不知弄得什么,满是乌黑,大老远来到一双白眼珠动来动去,这心脏不好的,还真容易犯病。
但就是这样,宁惠明也没吭一声,而是努力将眼睛眯起,对旁边的司仪大叫:继续,继续!
啊?此时看呆了眼的司仪才回过味儿来:
啊,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礼成!说完,司仪马上转头,准备走。
天啊!
司仪的山羊胡一颤一颤,这哪是婚礼?分明是拼命啊,他虽然已到了知天命的年纪,但着实还想多活几年啊。
可不曾想,就在此时,宁松萝竟说话了:伯父,好像您还忘了一件事情吧?
看到宁松萝那皮笑肉不笑的模样,司仪着实心里发毛,但脚步还是下意识停住了:事情?
对啊,您还没有准备合卺酒呢。
听到这话,司仪不禁暗自撇嘴,秤杆挑盖头和喝合卺酒乃是洞房所用,如今说出来是几个意思?
司仪下意识将眼光转向主位的宁惠明,可这位就好似个弥勒佛一般,忽闪着两个白眼珠,竟没一点表示。
不说就等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