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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犯人做心理辅导,都是求爷爷告奶奶才答应的,这次反倒主动送上门来了。
“走吧,时间紧迫。”
虞温头也没回,径直走向了自己的车。
因为不想引发太多关注,夏夜钻进了副驾驶,雨势已停,街道被洗刷的干干净净,车程不远,狂乱夜总会的招牌隐晦的用狂乱酒吧代替,进了旋转门,第一层是酒吧,上二层的楼梯口上了锁,一般这里要晚上才开。
猫仔坐在吧台和调酒师谈笑,眼神却不断往客人身上瞟,偶然有陪酒女过来搭讪,都被猫仔回绝了。
在猫仔的旁边,一个熟悉的背影正一杯杯往嘴里灌酒,黑暗的光线中虞温频繁皱眉。
“樊尚,你怎么在这?”
走到猫仔旁边,虞温被灌酒的男人抓住衣摆,一转头,那张熟悉的脸清晰显现。
“虞医生,想不到你也好这口,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已经微醺的樊尚大着舌头,头却脱力往虞温的肚子上靠。
“哟,虞兄,你认识?这哥们喝了快三小时了,还把我当姑娘调戏了半天!”
猫仔看着软塌塌的樊尚,想着之前对方醉醺醺的同自己耳语,瞬间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虞医生,我喝饱了,送我回家!”
樊尚毛茸茸的脑袋蹭着虞温的腰,手则巴拉着他的肩头想站起来。
夜总会内场嘈杂的音乐声震耳欲聋,舞池里女郎们正妖冶的扭动着躯干,围绕在周边色眯眯的男人们眼神从来没往文明的地方看过。
从黑丝到光腿,从妩媚到清纯,女郎竭尽所能把自己最勾魂的一面展现出来。
“狂乱夜总会开在酒街三年半,这里白天喝酒,晚上卖肉,跟古代的窑子一样,二楼是客房,我昨晚上去看过,这些女人从事这行当都是自愿的,死者袁优优在夜总会工作了两年,曾经是这里的头牌,后来因为染上了性病,就从头牌沦落成舞女,失踪的刘琪琪和张雅妮也是走妩媚风格。”
猫仔离开吧台,径直走到一处空座,按照他这几天所看到的局面,这里的老板铁定知道点什么。
舞池中央人声鼎沸,这帮人像是沾染了毒瘾狂徒,摇头晃脑的沉浸在噪音当中。
“辉哥,拿酒来!”
喧嚣中樊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