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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家里出了一些事,心情比较郁闷罢了。”,
“既然郁闷的话,那就不要再强迫自己。”慕容越说着,强硬般将锄头从赵月如手中夺过,没顾赵月如阻拦,自顾自走向赵月如那块地,开始干活。
赵月如见他老是帮着自己,虽不明动机,但在这么天的失落与无奈以来,慕容越的出现,也的确是将一股暖流注入心间。
她累了,便没再拦着,只靠在田埂大树下悠悠睡了过去,再醒来地如那日一样十分干净,而慕容越也不知去向,只自己身上披着一件粗布外套。
拽紧外套,像是心领神会一般,赵月如眼里晕着一抹笑意,扛起锄头就往家里走去,好不容易忙活完,脚步也轻快了些许,结果还没到院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赵月秀的哭声。
心里一紧,赵月如将锄头搁在路边就往里奔去,院门紧闭,而沈氏一看就不在家,赵月如用手一撑从院墙翻了进去,刚进里屋就看见婶婶提着赵月秀耳朵破口大骂:“还装穷!你家要是穷,哪交得起学堂的银子!”
“婶婶,你这是干嘛。”赵月如走过去,一手拉过赵月秀:“月秀能念书,都是娘她辛辛苦苦攒的钱,婶婶没必要拿月秀撒气吧。”
赵月秀浑身发抖,像只小猫似的,赵月如心疼,但还是把他拽到了自己旁边:“月秀,跟姐姐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婶婶今天下午突然来了,我没注意就开了门……”赵月秀憋着眼泪,断断续续将话说完,越说,婶婶脸色越难看,直接走到赵月秀跟前,弯下腰恶狠狠盯着他。
赵月如听完赵月秀说的话,难受的发慌:“婶婶,你既然要来问,也得趁我娘在的时候问吧,现在这个家就只有我和弟弟,我们俩现在都年幼,什么都不知道,要不您先回去,改日我再要我娘去您家一趟,咋们好好,说道说道。”
她眯着眼,狠狠咬重了说道两个字,婶婶身上无端冒寒气,不过转念一想,赵月如不过是个十四岁的小毛丫头,什么都不会,于是底气也足了:“哟,月如你这话就说错了,你弟弟用的钱,我自然得问你弟弟不是?”
“强词夺理。”赵月如正欲反驳,却听得院门突然被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