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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每人都拿了块砖头,不停地劈啊,剁啊,手都打红了,砖头依然坚硬如故。
格里笑了笑,说道:“这还得慢慢从基本功练起来。你们先练习一下踢木桩吧。”
所谓踢木桩,就是把麻绳紧紧地缠在一根碗口粗的木桩上,不停地用小腿去踢。每踢一下,我的小腿都出现一圈麻绳的绳印。踢了十来下,脚已经开始破皮出血了。我咬了咬牙,继续使劲地踢着。
一直踢到格里教官叫我们休息,我发现我站着的时候,小腿似乎已经麻木得不属于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了。能看到皮肤的地方紫青相间,其余部分基本都是血肉模糊了。
格里走过来很关怀地问道:“琳达,痛吗?”
“不痛,已经没有知觉了。”我回答道,稍事休息后,其他人准备到食堂吃饭的时候,我盯着那根缠着麻绳的木桩,又继续踢了起来,似乎只有这样,才可以解除我内心说不出来的愤恨。当整根木桩的麻绳都被鲜血染红的时候,夜幕已经开始降临了。
那天我是给艾丽斯搀扶着回宿舍休息的。
晚上的时候,我用绷带把自己左脚的小腿紧紧的捆了一圈又一圈。
第二天,当教官说休息的时候,我又开始了疯狂的踢木桩训练了。
这次练的是右脚。
同样当艾丽斯把我搀扶回宿舍的时候,也是夜幕降临了。
大冷的冬天伤口痛得入心,导致我在接着几天的长跑中几次落单休息。
在接下来的半年里,我已经逐渐适应了每天的高强度体能训练了。曾经的伤口,如今已经愈合了。但我依然每天给自己最大限度的训练。因为我觉得我还不是最好的,我要超越的是格里教官。
第二学期开始是接触杀人理论的同时练习械斗了。
理论课上,讲师为我们讲解了人体的结构以及三十六大死穴位置。我们组织擅长用的杀人小工具是钢针。一支长阅英寸半,圆珠笔芯般粗的钢针就是我们需要接触的杀人工具。
“一般我会把钢针藏在手指之间的缝隙里,这么在手掌的里外都看不到了。”讲师讲解道,“手指曲起来的时候,用手心托着钢针的根部作为支点,两根手指把钢针固定然后从目标的头顶,或者太阳穴。”
“和目标握手的时候,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