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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装扮精巧的木盒里取出块帕子递她手上,刺绣精美,一看便是女儿家的物什。
忽而盯着帕上卫鸯二字出了神。
“这绣的是谁的名字么?”随口将心中所想道出。
丫鬟怔愣一瞬,低头道:“这……?绣得是小姐的闺名。”
她…阿,此刻便该称为卫鸯了。卫鸯默然半刻,挥手遣下其女,兀自起身寻出面铜镜来照,心神不觉又开始发散。
那泛黄铜镜中倒映出个冰肌玉骨的美人儿:面色白净啼眉长锁,常掺带份不明的愁色,一双杏形的眸子似藏万种柔情。及腰青丝瀑泻,未饰珠翠仅以木簪一柄束起。
镜中人儿貌美如花,唯一可确认的是…那并不是她。
也就是说,她现在是寄宿在别人的体内?
丫鬟静立门外,听里头并未动静,手儿伸出而后又放下,如此反复踌躇片刻,终是轻叩几下,探声询问:“小姐?天冷,小心染了风寒。”
屋内烛影摇红,铜镜前倩影晃动,缓起身,道:“你且去歇憩,我自有分寸。”
闻姝音曼曼,丫鬟应答作罢,却未曾退去,席地而坐,昏昏沉沉便径自环膝侧躺睡了去。
夜色愈浓。
天边泛起鱼肚白,遭窗外欢啼的莺扰了清眠,轻蹙眉头拍落身上的灰。
“竟是在地上睡了一夜么?那这荒唐的梦也该醒了吧。”
眸子一展,却还是那番古时候的光景,暗道不好。
莫不是…穿越了?
方欲推门出去,却感到一阵重力。心下好奇,以指自口中沾了些许孟浪,捅破了糊在门间的薄纸,探头出去,却瞧见了昨日那个丫鬟。
竟是守了一夜么?倒也算个忠仆。
只这往后的日子…不知如何。
午时正用着膳,不知何人多嘴的嚼了舌根子,府中却是将消息传了开来:二小姐卫鸯似有古怪,仿若邪祟上身般性情大变。
当事人倒落得个清闲。如此,又相安无事过了几日。
虽贵为小姐,府里派给卫鸯的小院倒是地处偏僻,几日以来亦无人登门,今时气候正宜人,本欲赏景游园,散心养性,偏是此刻,见着个美貌的姑娘拨开珠玉帘子朝她移来。
“于归,近日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