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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度雍容,唇边勾起冷笑,“无妨。”
季云婵不住的发着抖,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满身泥污与华贵的马车格格不入。
头发湿透了打着绺贴在脸上,暗自庆幸他目盲,看不见她这狼狈的样子。
苏倦却轻轻一笑,似乎洞穿了她的心思,他微微扬起下巴,戏虐开口:
“季云婵,你现在的样子倒像极了丧家之犬。”
季云婵深吸一口气,肩膀蹭着门框顾涌着坐起来,
能带她离开南鸢救命稻草这不就来了?
虽然往事不堪回首,可曾经的季云婵已经死了,如今爱恨纠葛也得换个方向拉扯。
她紧了紧身上的斗篷,看向苏倦。
他眉眼如画,却不似寻常俊逸男子般温文淡若,薄唇紧绷时,多了几分摄人的清冷。
她悄悄腹诽,当年季云婵的脑子莫不是被门挤了。
为什么非渣男不嫁!?还跟渣男同仇敌忾,将这么个绝色视为反派
“宸王不辞劳苦地从西境赶来,就是为了看看我落魄的惨状吗?”
苏倦眉间扬起轻蔑,忍不住嗤笑出声。
“你未免也太自视甚高了,本王只不过是为了恭贺你的衍王加冕太子,特意来送贺礼的。”
他顿了顿,语气中颇有惋惜。
“可惜那铁鞭上淬了蓝乌毒,确实让本王失去了亲手杀你的先机。”
蓝乌毒?对对对,季云锦也说了她下了毒,可是这种小儿科的毒素,她早就免疫了好吗?
思虑片刻,季云婵还是决定先稳住他,以免他一气之下把自己刀了,她再失血就得真上天堂了。
她故作幽怨地轻声道:“宸王的报复只有这么简单吗?难道杀了我,仇怨便可一了百了吗?”
苏倦的脸冷了下来,他伸出长臂准确无误地抓住她的胳膊。
一把将她拖近身侧,丝毫不顾被她满身脏泥沾染的锦衣,他捏住她的下巴,沉声道:
“你想得美。”
她失血过多,只能耷拉着脑袋任他拖拽,心中暗道这小瞎子手还挺准儿!
她虚弱的声音柔惨欲断:“那宸王何不先救一下我?这样你还会有杀我的机会呢!”
苏倦放开她,恢复了之前的坐势,虽然目不能视,但如墨般的眼睛却定定地看向她。
他嘴角依旧噙着笑意,吐字却极为冷冽。
“季云婵,从前我只觉你愚蠢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