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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能主办,但她到底还能参与,至少还能光明正大的去见他。
往后的日子,秦月歌去太傅府的次数多了起来。
腊月初八,太傅府。
“少爷,秦月歌公主又来了,这是她今日第二次来府了。”管家看着手握诗集,心思却明显不在书上的轩辕景道。
轩辕景俊朗的双眉微簇,未应。
管家又道:“秦月歌公主毕竟未出阁,最近宫里宫外已经传了不少闲话,少爷和七公主大婚在即,还是避嫌的好。”
轩辕景放下诗集:“我知道。”
自那日在华清宫分别后,秦月歌虽常来他府上,但从不曾出现在他面前。
秦月歌这合理却又有些反常的举动让他心中不仅生了疑惑,还多了丝烦闷。
轩辕景起身走到正院,正巧看见秦月歌正在张罗宫人挂红绸。
他眼底掠过一丝莫名情绪,缓步上前:“大婚事宜安排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事公主可以交由宫人来办。”
秦月歌闻声回过头,脸上的笑僵住,目光慌张:“先生,可是我做错了什么?”
轩辕景声音清冷:“今日有些谣言,臣不希望这种莫须有的事让臣与七公主的婚事产生波澜。”
秦月歌愣了下,随即苦涩蔓延满心。
她知道他口中的谣言,但从不在意,毕竟以前她和轩辕景的谣言也不少,轩辕景也从未在意过。
她以为这次也一样,只是未想轩辕景为了不影响和宛瑶的婚事,第一次提了出来……
掩于袖中的手紧紧攥着,秦月歌竭力稳住情绪,哑声回:“对不起,是我……咳咳咳!”
她剧烈地咳嗽起来,连话也说不出来。
轩辕景眉心一拧:“公主病了,更不要操心这些琐事。”
“只是偶感风寒,先生放心。”秦月歌将袖口往下拉了拉,掩去掌心的一片红。
可对上面前一言不发的轩辕景,她眼神黯淡了下去:“先生好生休息,我……我先走了。”
话毕,秦月歌一路跑出太傅府。
拐进一个小巷,再次咳了起来。
血不断落在莹白的雪地上,刺的她眼生疼。
秦月歌忙用雪将那点点殷红埋没,确认不露半点痕迹,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待缓过气,她才走出巷子,望着几丈外的太傅府,口中还氤氲着血腥气。
突至的眼泪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