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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乡的小路口,真的是一点也没有变,两个破旧的小店,中午时分了吧,有人聚了在檐下擦麻将,有几个坐在板凳上聊天,看着他从车上下来,人们惊呼着围上来,“这不是小柳子吗?”还叫着他小时候的名字,顶着斑白的头发,听着这种叫声,真的好怪异,“小柳子回来了!”有人边跑边叫,他皱起眉头看着这一切,真是好厌烦,可是乡下人就是这样,一忽儿功夫,几乎全村的人都涌到了他的屋子里,他拿出了烟与糖果。
时间在那一张张似曾相识的面庞上展现了最浪漫又最可靠的一面,孩子们一个个全是半大小伙了,再也不是拖着鼻涕围着他要吃糖果的半大孩子,也有一些孩子,一个个全新的面孔,是在他不在家乡的时候生下来的。
他也会几句家乡话,只是说起来不太那么流利,当他打着隔的时候,家乡人善意地发笑。这是一间老房子,父亲就是在这里走的,一切都没有变,老式的桌子,桌子的上方一长条破旧的隔板,在节日里摆放祭品,雕花的窗棂,露出原木的根痉,还是有很大的变化,村子里起了很多的新屋,参差不起。
在一个侄儿那儿吃的饭,去小店里买了冰冻的啤酒,虽然不是他喜欢的生力,可也不错,本地的一家啤酒厂生产的,也许水是好的吧,桌上有现宰的白斩鸡,还看得见血水从骨头里流进盘里,还是家乡的鸡鲜啊,他们要他吃鸡的时候,他咬了一口在嘴里如此想,当然他也不时地点头,他真的是怕他们扫了兴。
吃了饭又回到房里聊天,时间一点又一点地流逝,在这老旧的房子里,夜深了,他们说:“叔,不用住这老房子,到我那里吧!”他拒绝了,他说他还是喜欢住老房子。
一夜无眠,第二天清晨,就有人来敲他的窗棂,“上街喝早茶!”于是浩浩荡荡地上街,围聚在一家破烂的茶坊里,茶坊里也是人山人海,等他们走进去的时候,所有的人的眼睛全盯住了他们,他的那些个侄儿们全挺起了胸膛,他都有点不好意思,满场子响起:“啊,老板,先来两壶茶!”“要不要加糖?”老板,一个壮年的汉子早已跑到了他的面前,殷勤地问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