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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时,发现自己和表哥都一丝不挂地躺在一个被窝里,顿时惊叫起来。表哥倒很镇静,说:“反正咱俩快要成亲了,早几天圆房也没啥。”她顿时像掉进了万丈深渊,彻底崩溃了,疯了似的哭打表哥,可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她觉得头晕,想起头晚突然困得挺不住,之后的事便什么都不知了,意识到有人在自己吃的东西里下了什么药,这时便哭得更加伤心。母亲和舅母闻声进来,见状一同捶打表哥。舅母边打边骂道:“你个王八犊子!这还没成亲呢,你就把她身子给破了,这要传出去可丢死人了!”母亲也哭道:“二嫂啊,你看这事儿咋办呢?你可不能就这么让老二儿把俺们糟蹋了!”二舅母顿时止住哭道:“妹子你放心,静儿可是俺的心尖尖儿,既然这样,就赶紧把亲事儿办了吧,以后好好疼她就是了。老二儿要敢要对静儿不好,我非扒了他皮不可!”表哥也忙对文静妈说:“姑你放心,成了亲我一定好好疼静儿妹妹!”舅母上炕哄文静道:“静儿啊,我的心肝宝贝儿,快别哭了,以后家里谁对你不好我都不容他……”文静看出这是他们事先预谋的,有苦难言,只是哭个不停,她再也没脸见她心爱的子昂哥了。
听完嫂子的述说,子昂痛声哀嚎起来,全然不顾路人怎么看他了,吓得文静的嫂子慌忙离去。
伴随他的哀嚎,天上又下起雨来。他死的心都有,一人在雨中哭了好久。就在当晚,他发起高烧,不时地喊着文静的名,然后就嘟嘟囔囔的,不知说些什么。接着,他满嘴起了水泡,爹妈和妹妹都害怕了。爹将白酒点燃后为他擦身子,然后又为他盖上两层棉被发汗。
等他清醒时,他从脸到脚开始暴皮,等于活活扒掉一层皮。他几乎不说一句话,一想起文静被她表哥迷奸就心痛如割,忍不住哀伤流泪。有时他还不甘心,即使文静被她表哥糟蹋了,他也要娶她,好好疼她。还是文静的嫂子告诉他,文静被表哥破身后第三天就用花轿抬进她舅家了。
他彻底绝望了,不想等到中学毕业了,和爹妈提出要去北平考美术学校。他还想找他思念的穆老师。他想,她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