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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着,她有点认床,而且这里太空旷了,没有什么人烟味,空气中还有高级熏香,床品也是一流的真丝被套,床垫一百分,但她毫无睡意。
一闭上眼睛就能想到傅衍谨睡在同一个楼层,并且她刚从虎口脱险。
她甚至在脑补,傅衍谨等会推门进来的画面。
一个成年男人把女人带回家,总不会是为了玩斗地主。
但她现在满脑子浆糊,还不知道怎么去面对他,何况大半夜去敲门,这样的暗示意味,太强烈了点。
就当她翻来覆去的时候,门口有脚步声传来。
秦娆腾一下坐了起来,心跳也飚到了最高。
“睡了么?”
是傅衍谨。
秦娆想了想,拢紧睡衣,“傅总,有事么?”
“身上有淤青的话,记得涂药,放在门口了。”男人的声音略带冷硬。
秦娆反应过来后,直接走到了门口,傅衍谨果然还站在那,见到她出来,目光如灼。
秦娆不是未经人事的人,见状抬眸问道:“只是为了送药?”
傅衍谨的头发还有点湿润,并不像平日里露出光洁的额头,好看的眉眼隐藏在了黑发下。
他个子高,秦娆平视也只能看到他的胸口,肌理分明的胸膛脱掉浴袍后,会如何彰显男性的力量,她一清二楚。
涂了红色指甲油的白皙脚趾微微交叠,静静等待着他的回答。
傅衍谨微微挑眉,薄唇亲启,“倘或不是呢。”
“那你帮我涂。”
有何不可,谁能拒绝。
客房的门关上,只余床头那盏灯还在随着人影摇曳。
秦娆着实想不明白,男人跟女人体力上的悬殊会这么大,至少她每次小死一回都已经无法动弹了,他还能一而再,再而三。
到最后的白光闪过,秦娆还记得窗外的月亮已经又挪了个方向。
在陌生的地方,因为运动量超标,她难得睡了一个好觉,起来的时候傅衍谨已经不在了,秦娆看了眼时间,7:30.
她起床洗漱,狼藉的床单也被她换了下来。
刚走出门口,就听到了楼下的说话声,原来傅衍谨身边的特助、秘书都在。
昨晚上还在她身上挥汗如雨的男人,此刻西装笔挺坐在沙发区,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傅衍谨抬头往她的方向看了一眼。
“先这样吧,你们去处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