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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意见。”
那人确认纪思晚一切健康后,将她带进了一个屋子。
屋子里只摆了一张桌子,和一些她看不懂的仪器。
桌子后坐着个女人,纪思晚在她对面坐下,女人伸出手:“纪小姐,胳膊。”
纪思晚咬住唇,颤颤巍巍的将胳膊递给女人。
她从小就晕血。
她摁住脖子,忍住干呕的冲动,闭上眼别开头。
可针管刺入皮肤的时候,纪思晚还是没忍住瑟缩了一下。
手腕被戴着白色手套的手摁住,女人尖声呵斥:“抽血不能乱动是常识,你不知道吗?”
纪思晚唇瓣发白,额头的冷汗争先恐后的渗出。
她连连低声道歉:“对不起。”
鲜血沿着细细的管子进入血袋,纪思晚的头越来越晕。
终于,忍不住的干呕出声。
一切结束后,纪思晚摁着棉签起身,带她进来的男人将一沓钱递给她。
无论她刚才多难受,多害怕,看到钱的这一刻,纪思晚觉得怕与疼都不算什么了。
……
到家后,她摸着黑进了屋子,倒头就睡,闭上眼的时候,感觉整个身子都飘在空中。
黑暗中,传来脚步声。
紧接着,纪思晚的身子便被人摁住,她无力的睁开眼睛,看到了男人五官英挺的脸。
“行朝……”她呢喃。
“那种钱拿了不嫌脏么!”
纪思晚想起身,肩膀却被谢行朝摁住,她眼神茫然:“你在说什么,什么钱?”
见她不承认,谢行朝拎着她起来,将她摁到了墙上,几乎同时,他打开了房间的灯。
纪思晚被灯光蛰的闭上眼睛,男人已经覆身上来。
大掌扣着她细嫩的脖颈,逼迫她扭头,看他另外一只手里的东西。
谢行朝拿了一沓照片,照片里,纪思晚跟着一个男人进了一个破败的房子,旁边的墙壁上,写着耐人寻味的标语,直指某种地下行业。
纪思晚瞪大眼睛,摇头道:“我没有卖自己,我的钱是干干净净赚来的。”
谢行朝嗤笑一声,薄唇贴近她耳边,咬牙切齿:“你当年没和我分手就和别人在一起。”
他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边:“你也配说干净!”
纪思晚眼中爬满雾气,眼神倔强:“我和他半点龌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