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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头发,说:“好你个小三八,你竟然搞得人家离婚!”
“季素,我求求你,你别打她了……都是我的错,你要打就打我!”温安年说着就抱住我的腿。
我木木地定住了,我没有想到,他会为了这个女人这样不顾尊严地跪下,他已经不是我当年认识的那个骄傲的温安年了。
“贤芝,算了,算了吧。”我无力地摆摆手说。
“就这么算了,季素,你少吃温安年这套!”贤芝说。
“算了,我说算了!”我歇斯底里地大叫道。
贤芝站起身,指了指秦汤汤,给了她一个暗示的警告。
秦汤汤嘴角挂着一丝血迹,她支撑着站起身子,走到我身边,竟伸手就一巴掌打在我脸上,然后就抱住温安年,拉温安年起来。
他们两个人抱在一起,形容狼狈却紧紧靠在一起,就像是准备着要殉情一样得视死如归。这一对狗男女,爱得像是到了要化蝶双飞的境地。
我摸着被打发烫的左脸,贤芝也没想到秦汤汤还敢动手,就手拿着吸尘器就要往他们身上砸。
我苍白无力地摆摆手,说:“秦汤汤,你踹我两脚再加上这一巴掌,今天结下的梁子我们就算是扯平了,贤芝,我们走,出去喝酒去!”
贤芝指指秦汤汤,说:“今天的事,你别以为就这么完了,今天温安年跪下来保你,下一次就不见得!你收敛点你!臭三八,下次见你一次抽你一次!”
我轻轻靠在贤芝的肩上,抚平她皱起地旗袍,多美的旗袍,打了次架,糟蹋了这件华服。我在她耳边,说:“算了,以后再说吧,走吧。”
出门的时候,我回过头,望了一眼温安年,他坐在地上,抱着秦汤汤,手抚摸着秦汤汤嘴肿起的脸,我的心里,猛地生起阵阵的悲凉。
从那一刻起,我想,我是彻彻底底地不再爱这个男人了。
我坐在贤芝的宝马车里,哭哭笑笑,我拨弄着贤芝的头发,我说:“贤芝,我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我怎么会和温安年走到不能走下去的死角,这样想,我当初还不如嫁给个有钱男人,我还不如做个同性恋找个女人做伴侣,那样我就不会伤心成这个样子。”
贤芝摸摸我的脸颊,说:“素奶奶,拿出你素奶奶的魄力,别为个男人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