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里,绝对不能!
所以她跑了,虽然知道逃跑只是垂死挣扎。
才跑出几十米她就被拦住:“大小姐,我们走吧。”
林纾拼命挣扎:“放开我!”
她的挣扎就像是玩闹,他们不费一点力气就将她送进了医院。
大概是早就已经联系好,她进去之后就有医生护士迎上来,领着他们走向走廊的最深处。
“哐嘡”一声,带着铁栏的门被锁住,她趴在门上,用力地往外吼:“让陆恒来见我!他有本事做这种事情,怎么连见我都不敢!”
没人理她,她只能听到中年女医生正在同他们说话:“转告陆先生,我们会好好看管的,绝对不会让她逃出去。”
林纾还能说什么?
顺着门逐渐跌坐在地,冰凉的地板让她打了个哆嗦,身上依旧是那件红色的晚礼服,如今却显得这样可笑。
她狠狠地撕扯着领口,大口地喘气,眼中干涩难忍,却唯独没有眼泪,绝望已经让她连哭泣都不会了。
她用头撞了一下门,发出沉闷而悠远的响声,她大笑出声:“陆恒,你够狠!”
林纾的病房在最角落,常年阴暗不见天日,连被褥都带着潮意,她看向窗外,昨晚下了大雨,今天却已经是晴好,可这里除了阴森之外别的什么都感觉不到。
门上的铁栏忽然被打开,一套衣服被扔了进来:“这是你的病号服,换上吧。”
林纾猛地站起来,抓住了那个护士的手,紧紧的,连指甲都要扣到她的肉里:“我没有病,你们放我出去!”
小护士被她抓得疼了。
在这里的护士当然得有些力气,不然怎么制服那些不听话的病人,林纾一下就被甩开了,她没站稳,头撞到了墙上,闷闷地疼。
小护士冷哼一声,“既然已经到了这里了,还敢说自己没有疯?”
林纾怔怔的,那嘲讽不屑的表情像是一根根尖针,直直刺进她的胸膛。
铁栏被用力地关上,锁住,声响依旧在房间里回荡着……
她看着那被扔在地上的病号服,双拳紧握,那为了婚礼而可以做过的指甲用力地掐进了掌心。
鲜血点点滴滴,落在地上,逐渐晕开一片,就像是她的心,血肉模糊。
原来有时候痛到极致,便是什么都感觉不到。
林纾一动都不想动,呆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