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缝不了也得缝,我不能去医院。”男人死死地盯着她,眼睛散发着看到猎物后的凶狠,“我受得了。”
谁管你受不受得了!她早就该想到,眼前的人就是个疯子,要不然,他也不会在光天化日下挟持她。是她忘了自己的身份,把他当成了普通的伤患。没有麻醉药正好,他疼死了,一了百了。
褚南谣用力地甩开他的手,瞪了他一眼,匆匆下楼。
两分钟后上来,她把一个酒瓶塞到他的手里:“把它喝了。”
他该庆幸,她住的这个房子的主人不是穆斯林,家里还有藏酒,而且是烈度较强的朗姆。
男人握着酒瓶,深深地看了褚南谣一眼:“怎么?怕我受不了疼死了?”
“我是怕你死了,警察来了我说不清楚。”
橡木瓶塞被扔到一边,浓郁的酒香飘散在空气中。男人仰头,咕咚咕咚灌下大半瓶,褚南谣看着时间差不多了,飞快地下针。
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紧张过。她不是没给人缝过针,但那时候伤患都打了麻醉药睡了过去,感觉不到疼痛,不会像现在这样,躺着的人能清晰地感受到每一丝疼痛,然后会一点点地放大、放大,大到调动全身的神经细胞。
她手上却动作飞快,收针,剪线,打结,完成后,她才发现她后背因为紧张挺直到僵硬,脖子上渗出的汗打湿了头发,黏在脖颈处,难受得厉害。她抬头去看那个人,见他已经晕死过去。
褚南谣站起来,活动着僵硬的腰和手腕,自言自语道:“以为你有多厉害,还不是晕死过去了。”
为了防止他的伤口感染,她需要给他打抗生素。但是,她刚才给他喝了酒,为了安全起见,她不敢给他注射抗生素。她小心地把剩下的半瓶酒收起来,万一他发起烧来,她还可以用这种原始的方法帮他降温。
等忙完这些,褚南谣回身去看躺在床上的男人。
他上身的连帽衫早就被剪了,下身的裤子刚才为了缝合伤口褪到了腰下,露出了骚气的紫色内裤边缘。褚南谣看着那脏兮兮还染着血和土的裤子,看到了右侧裤兜里的凸起。
她迟疑了一下,伸手掏了进去。金属染上了体温,多了几分温热。当她看清那所谓的手枪上的字时,整个人像是被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