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仍有几个人在外面晃来晃去,姜定要干咳了一声,然后对邓联佳说:“我进去对一下账目,你们先上楼。”
邓联佳领着李春花上了楼,见房里黑灯瞎火的,就冲着隔壁喊叫:“湛先生有火柴吗?”
湛鸿章在隔壁答应说:“有有有,就来。”随后出来帮邓联佳点亮煤油灯,并说,“仇老板,你可是个倍受关注的人物啊,你不在的时候,来了好几起人打听呢!”
邓联佳说:“看到了,这个时候外面都有人呢。”
湛鸿章说:“安全问题你可以放心,这里是向承祖的地盘,湛祖镜就算再利令智昏,也没这个胆子。他不过是想监视你罢了。”
“我知道,谁让我是被武冈当局通缉的共产党?他是中统成员,这是他的职责——由他监视好了。”
这里正说着话,姜定要在下面喊道:“仇老板,你俩走了这么远的路,早点休息,我就不上来打搅了,有需要的就说一声。”
邓联佳说:“有多余的凉席、蚊帐麻烦带一套上来。”
“我只顾和你说话,忘了你们一路上累坏了,该歇息啦。”湛鸿章说完也回隔壁去。
一会,姜定要带来凉席和蚊帐,他有点不解地看着二位:“都在一间房子里了,为何还……”
“没什么,我睡觉爱乱蹬,怕蹬了春花。”邓联佳表情平静的说。
“原来是怜香惜玉,好吧你们休息。”姜定要放下东西转身走。
邓联佳从脚步声里听到姜定要已经下了楼,这才掩上门对李春花说:“你先睡吧,我还要一阵子。”
李春花不知道邓联佳还要忙什么,见他不说也不便多问,此时她确实也累了,放下蚊帐就上了床。
邓联佳坐在书案前看一阵文件,然后蹑手蹑脚地打开凉席、挂好蚊帐,这才回到书案上铺开纸,给省工委罗义写起信来。信的内容不是太长,因为房里蚊子多,还是费了一些时间。
写好信,邓联佳回过头发现李春花的蚊帐敞口了一个大囗子,他估计一定有蚊子钻进去了,于是轻轻喊了几声,见没有回应,知道她是睡着了,遂拿葵扇驱赶钻进去的蚊子,忍不住打量躺在床上穿得很少的李春花一眼,一个成熟、性感的女人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