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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你手机屏怎么碎成这样了?”我听见她问,惊了一下。
我接过手机,有些愣的看着屏幕碎成蛛网的手机思考了半天才想到,自己当时想打急救电话,然后手机摔了。
“我记得是发病时摔的。”
她闻言噗嗤一声笑了,“你倒是能干什么。对了,你要手机干嘛?眼睛都在发亮,想做什么坏事?”
“我…”对呀,我要干嘛?问她为什么出现在学校?还是问她为什么救我?貌似这两个问题都挺神经病的。
大概是我半天什么都没说出来,阿蕊闭了一下眼睛。开始在电脑上写论文,然后一直到晚上我爸分公司的经理引着我父亲大人、奶奶到时病房前,她都没没开口说一句话。
“阿萱,你明知道自己花粉过敏,在这个季节居然感不用任何防护措施就出门。你这丫头是要气死我这老婆子吗?”
我听到这一声中气十足的怒吼瞬间怂了。
到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出现在我病房里时我仍不可置信的盯着阿蕊,她怎么还把些事给我家里人说了…
“你别看人家阿蕊,是我吩咐她这么做的。她要是不说,你这差点死在学校的事我还不知道呢。”我爸低沉声音辩不出喜怒,我赶忙收回视线。
阿蕊依旧无视我,一脸无辜的和我奶奶聊着我的情况。
晚上八点,我出院了…我看着坐在副驾驶上,看着老爹不苟言笑的侧脸在心里哀嚎,我今天真的药丸。
阿蕊说是她今晚学校有事,奶奶也没有多留就吩咐司机送她回去,那个经理一看情况不对,非常有“眼色”的主动要求他开车送奶奶。让我和我老爹一辆车,留给他董事长教育孩子的空间。
从我上车,我爸一句话都没说。他不说话,我也不敢多嘴,车里气压低的要命。
tmd这到底是什么事嘛!过敏又不是我故意的,我因为学校的几个比赛好长时间都没到那几栋教学楼去了,我怎么知道这几天那桃花就开了?我心里一阵一阵发苦。
车停在了楼下,我依旧僵着背端坐在副驾驶上不敢动。不知道他是不是想打持久战,这时候有一辆车开过,他的脸由暗转明,又重新隐去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