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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么,医生也不敢乱说,却还是为顾流年做了系统的检查。
躺在医院的病房,顾流年浑身彻底放松下来,她突然有点庆幸自己受伤,这样是不是就不用面对那一张张嘴脸。
可惜天不随人愿,就在顾流年醒来后不过半小时,病房的门便被推开。
来人步履缓慢而沉重,即使没有睁眼,顾流年也知道来人是她的“好”父亲。
“醒了?”顾建雄在顾流年身边坐下,眼神深沉,带着上位者特有的沧桑感。
这辈子顾建雄也不容易,本就不是做生意的料,却因为是家里独苗,才被推到这个位置,勉强撑了这么多年,走到今天这一步也是实属不易。
顾流年很想侧过身背对着顾建雄,却因为背后的伤不能移动,只能闭着眼睛假装睡着。
她想她上辈子一定是鸵鸟的,遇到沙尘暴的唯一反应便是埋头在羽翼间,不用面对不用思考,固执的站在那就可以了。
“流年,你不要怪我们,我们也是迫不得已。”顾建雄难得的一次愿意主动和顾流年说话,顾流年却宁可自己什么也听不见。
“你姐姐已经不能怀孕,顾家只有你了,只要你怀上穆卓然的孩子,你想要什么爸爸都会给你。”
这些话像是裸体,完全暴露在阳光下,可是当事人却感觉不到任何的尴尬和羞怯。
闭眼的顾流年,纤细的睫毛不住颤抖着,她以为自己不会再伤心了,她以为再经历这些事情之后,她再也不会感到难过。
事实证明,她太高估自己了。
“为什么要说这些?”顾流年还是忍不住问道,她的眼神直勾勾的看向坐在病床边,她称之为父亲的男人,“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他可以不说的,至少可以让她以为,这一切都和她的父亲没有关系,她父亲只是无力阻止而已,而现实就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的抽在顾流年的脸上。
“瑾年说你自杀了,流年,你不能这样做。”顾建雄的语气中带着责备。
“呵呵呵……”顾流年毫无预兆的笑了起来,可是这笑声比哭还要难听,“这是我的命?我为什么不能自杀?”
她不否认顾瑾年的谎言,甚至坐实了自己自杀的事实。可是就算这次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