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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一声,“在下何时骗过您?就在拜将那日,龙贾面君,不知说些什么,君上就把任命改了,幸好大良造横插一脚,这个任命才没有落到实处,否则,即使伐秦,不成功,公子就是替罪羊,成功了,功劳也不是公子的,公子只有出力的份!”
公子卬面孔狰狞,咬牙切齿道:“这个龙贾!”似是想起什么,有些气恼,“这么大个事儿,你怎不早说?”
“唉,”陈轸解释道,“下官也是刚刚得知。公子若是不信,可以去问毗人,是他拟的诏命。”
公子卬喘会儿气:“一个龙贾,一个白圭,占住茅坑不拉屎,屁股早该腾腾了!”
“龙贾那儿,好赖有上将军您压着,白圭却是无法无天呀!”
“上大夫放心,父王早就嫌他碍眼了,遇到大事,从来不听他的。此番会盟你也看到了,他倚老卖老,胡乱聒噪,结果呢,父王不是让他去修大沟了嘛!”
“唉,”陈轸叹道,“这是君上一时生气,待气性消停,老白圭不是照旧聒噪吗?”
“这么着吧,”公子卬眼珠儿一转,“你把眼睛睁大点儿,寻到他个短处,我去奏请父王免掉他就是!”
“唉,”陈轸又叹一声,“上将军呀,免掉他又有何用?下官听说他早就物色了接替之人,那人……在下还不是照旧听他摆布?”
公子卬吃了一惊:“谁?”
“朱威!”
“朱司徒?”公子卬爆出一声长笑,“哈哈哈哈,他怎么能行?在本公子眼里,这个位置只适合一个人选,就是陈兄你!一有机缘我就向君父提提这事儿,免了老白头,起用上大夫为相!”
陈轸叩拜道:“下官叩谢公子提携!”
“什么提携不提携,是你该得的!”公子卬一把拉起他,话锋一转,“对了,本公子还有一事问你呢!”
陈轸拱手:“上将军有何吩咐,下官唯命是从!”
“你后晌说的南面称尊,君父他—真有此心吗?”
“君上有无此心,上将军一试便知!”
“怎么试?”
“君上不是梦到王服了吗?下官可寻人为君上量身定做一套王服,君上若是不穿,说明君上尚无此心。君上若是穿了……”陈轸努下嘴,诡秘一笑。
公子卬恍然大悟,竖起拇指:“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