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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若是能自己解释,那就真是再好不过了。
“他们的眼神会让我想起小时候。”
路过一个拦着大铁门的小院儿时,因为忌惮里面的黑狗会突然朝我吠叫,于是我们几乎是用小跑的尽快经过了那个院子。
“以前我住的也是这种乡下的小地方,因为要在其他地方上学,所以每次只有放假才能回家。”
他的脚步偶尔会在一些看上去更精致的房前停留一会儿,如果可以,他甚至会去偷偷摸一下墙壁。我不知道祝莲承这是在做什么,就只好跟在他身边寸步不离,好让他可以由此知道,我还在继续听着他讲述。
“毕竟每次外出都要好几个月,许久不见,有些乡里人自然就变得陌生了。可是……每次当你大包小裹回去的时候,尽管那些人叫不出你的名字,但他们却仍然知道你是这里谁家的孩子。所以他们看着你的,就会是那种有点不确定、可同时又带着些许赞赏的眼神。”
祝莲承就这样,路过一家、说一段话,偶尔摸摸墙壁、偶尔躲一躲看门的大狗。
不过随着继续往南深入,我们却发现,那些外观更为漂亮的平房大都集中在村北,越是在靠近树林的位置,住房就越是显得破败。
“看来这里的村民很多都已经离开了啊,整个村子好像也有北移的趋势。”
最终抵达了村南端的树林后,祝莲承判断道。
“你看,这边的土墙还是泥和干草糊的,那屋子连窗玻璃都没有,估计是没人住了。”他指着其中的一间砖房,好信儿地非叫我穿过墙去看看。我倒也依了,于是就越过满是灰土的栅栏,进到了满是杂草的前院儿。
“已经完全荒废了。”看着木栅栏杆后的祝莲承,我说。
“那你再去屋后面瞧一眼,以前还住着人的时候,这应该是最靠近林子的人家了。”因为身高不够,那人只好踮着脚对我进行指挥。
隔着几道树趟的不远处,有村户放了一群大鹅,这个时节的野草还很茂盛,树也绿着,我们虽没看见放鹅的人,不过鹅群“嘎嘎”地在树荫下摇摆,倒是白花花显眼的一片。
“快快快,去看一下。”
祝莲承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特别在意这个破屋子,想起这人之前和我说的什么“草木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