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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对不对,兄弟?”
欧阳守成一时间什么也没说。 他的目光与欧阳兰德的目光相遇,在他们之间发生了一些事情。
他最后问欧阳兰德,“你还能跑吗?”
“我当然不能,”欧阳兰德笑了笑说,
“还有几天,”欧阳守成说。“ 你能坚持下去吗?”,
“我能坚持下去。” 欧阳守成耸耸肩说:“如果我不这样做,”他说,“后面池塘里的人可以找个人作伴。”
欧阳守成笑了笑,欧阳兰德和他一起笑。
“你不是什么兄弟,”欧阳兰德说。
欧阳兰德抬头看着天空,好像是在回忆某种意义深远的东西。
“这没关系,”他说。 “我们的爸爸早就走了。 他可能是第一个被打死的人。 这件事的始作俑者。 只有一个顽固的家伙拒绝死。”
欧阳守成微笑着在他的脚前点头,“是的,”他说。 “的确是这样,”,有一段时间,他们还是很安静,在雪地里踢着脚,看世界上的每个地方,除了对方。
“ 帮我个忙,那是什么? ”欧阳兰德说,
“他们不会来找你的。 但如果他们真的这样做了——如果他们真的是为了你来的,那就杀了他们,好吗?”
“你明白了,”欧阳兰德说,他脸上流露出一丝微笑,就像一个孩子得到了一个难相处的父母的认可一样。 “我会杀了他们的。 我会用他们的骨头做烟斗,等你回来的时候再抽”,
当欧阳守成带着赵婉婷回到车里时,开着小车的人还在睡觉。 商队闲坐在路边。 在队伍的前方,刘良兵的许多人已经从车里出来,在雪地里嬉戏地踩踏。
一 位头上缠着头巾的妇女正在堆雪人,
用从鼻涕虫上割下来的眼球、鼻子和头皮装饰雪人。 刘良兵本人也在那里,站在队伍最前面的卡车上,头上顶着宽大的无边帽,手里拿着一瓶酒。 他喝酒,嘲笑他下面的滑稽动作,然后又喝酒。
他不时抬头向船舱望去。 他也许想知道为什么他的三个士兵要花这么长时间才能回来。 但是,毫无疑问,在他上次被劫持为人质后,他自己并不愿意去那里。欧阳守成和赵婉婷爬下树林,来到大篷车尽头20米外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