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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道里有图片,标记着记者和朱程亨的合影。
我看向旁边这位女孩,虽然她梨花带泪,但是不难认出,她就是图片里的那位记者!
我走到她身边蹲下,说:「本篇报道记者……涂灵莹是吗?其实我真的不喜欢把罪犯写出浪漫色彩的记者,每次看到这类报道,我只会觉得恶心。在父母眼里是好孩子,在朋友眼里是老实人,查询罪犯到底是因为什么走上了犯罪的道路。来,你看,你仔细看。」
我指着那在地上气喘吁吁的朱程亨,轻声说:「你看他哪儿忠厚?你看他哪儿老实?罪就是罪,恶就是恶,世界上童年悲惨少年辛苦的人多了去了,每个人都是很辛苦地活着,怎么这反而成为犯罪的浪漫背景了呢?来,你现在看看自己写出来的文字,再仔细看看他的脸。」
涂灵莹眼泪不断落下,我给她松了绑,她立即擦着眼泪,捂住了自己的嘴,失声痛哭。
我站起身,来到了朱程亨的身边,仔细搜了搜他的身,搜出了胶带、注射器,还有刚才被我打落的尖刀。
我仔细看着这份报道。
八年前,他绑了一位妇女,将她手脚束缚跪趴在地上,用注射器做威胁,强迫她服从自己的命令。
我一脚踹在他的头上,冷声说:「跪着,趴着。」
朱程亨有点不想做,我便拿起注射器,对准了他的眼睛。
我没有留手,注射器的枕头直接顶在了他的眼皮上,划出了一道血丝,距离他的眼球是这么接近。
我呢喃道:「当年你就是这样威胁那个女人的吧?现在这种事情发生在你身上了,你感觉怎么样?」
朱程亨吓得瑟瑟发抖,嘴里啊啊叫着,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注射器里还有些不明液体,我直接按下注射,那液体喷涌出来,洒在了他的眼睛上。
他又是吓得浑身一抖,竟是怕得尿了裤子。
「很害怕吗?当年她也很害怕,现在你跪着,趴好,当年她怎么做的,你现在也怎么做。」
朱程亨不断跟我求饶,他双膝跪地,因为双手在背后,只能用额头磨蹭着地面,还要对我转来半张脸,跟我递来求饶的神色:「我……我错了。」
「你没有知错,你只是害怕自己受到惩罚,你所说的认错是你逃避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