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愿献出她的身子以换取身份地位。没有人不会想着占便宜，除非是傻子或痴人。
“啊，也是。”年望舒觉得还能争取一下，又娇滴滴地道，“兄长常年再边疆吃沙子，怕是陛下责嫌，也不怪陛下。”
年望舒是个很聪明的女人，她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她的话总会让人觉得是正确的。说白了就是极擅收拢人心，这也是顾九卿封她为贵妃的原因。
人都是自私的，利益面前只会选择自己。年望舒想要身份地位，顾九卿想要满朝文武的人心。她们各司其职，倒也生出几分交易的错觉。但同时也恩爱有加，顾九卿未封皇后，年贵妃便是执掌六宫的人。
顾九卿只是笑了笑，却早已披上了外衫，“朝中事故频发，社稷还未稳定，此事暂搁。”
“是……”年望舒有些不甘心，见顾九卿穿好了衣物似要出门，顺口问了句，“陛下这是要去哪儿？不陪臣妾用完早膳再走吗？”
“不用了，贵妃自己用吧。”顾九卿着一身轻袍，神色玩味，“朕去看看南苑那位，死了就不好玩了。”
“恭送皇上。”
顾九卿出去了，年望舒落下了嘴角的笑。
她知道的，无论是爱是恨，她始终比不上南汐吟。
南汐吟就像一根刺，哽在中间不进不退。顾九卿希望她死，却又不希望她死。年轻的帝王变着法儿地折磨苦命的妃嫔，希望能给自己赎罪。可年望舒早就看清了。是她懦弱，不肯承认，便把一切都推给了南汐吟。
如今她是九五之尊，天下共主，南汐吟在她手里，终究只是一粒沙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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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长庆殿柔和的温存，南苑里被那些人堵起来的地方渗出一缕缕光，照在房里南汐吟淫秽不堪的身体上。
她的思想是空洞的，她总觉得自己像是已经死了一样，没有知觉，没有泪水，也没有感情，有的，只是无尽的痛苦与折磨。
她的后穴发肿，痛到麻木，她的身上盖着她被撕破的衣裳，遮掩着最后一点尊严。
哦，不。她早已没有尊严了。从她被顾九卿掐住脖子红了眼逼问的时候，她就已经失去了她所拥有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