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
凌景墨看着眼前好似疯魔的女人，满脸恐惧，她、她真的是自己的妈妈吗？为什么她这么可怕？
……
第二天，总经办。
楚南雪刚从电梯走出来，就发现身边经过的员工看她的眼神怪怪的，就像看到什么肮脏的东西，或不屑，或鄙夷，或轻蔑。
楚南雪眉头一皱，这是什么情况？
疑惑间，她听到秘书室有人在提及她的名字，她顺着声源走去，看到几个女人聚在她的座位边上说着八卦。
“我就说，她才来两天怎么可能拿下庄总那份千万大单，原来是靠非法手段，还以为她多厉害呢。”
“谁说她不厉害？只不过人家厉害的不是业务能力，是副业厉害……”
“听说那个庄总有特殊的癖好，她要不厉害，怎么把人伺候的服服帖帖，让庄总签下合同，还倒贴一成分成。”
“我听说，她就是楚家五年前那个未婚先孕，跟人私奔的大小姐。没结婚就跟男人跑路，为了一张订单跟老男人交易也不足为奇…”
“…”
听到这里，楚南雪面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了下去。
这些人可真虚伪，昨天才把她夸上天，今天就恨不能把她打进十八层地狱。
“公司请你们来，不是让你们在这里说三道四的！谁不想干，直接说！”
一记怒喝声从身后骤然传来。
楚南雪侧身微转，看到走来的秘书长叶泽，轻点了个头，以示打招呼。
秘书室的几人听到他的声音，冷不丁的吓了一跳，瞬间作鸟兽散。
叶泽在楚南雪面前站定，眼神复杂，“总裁找你。”
“好的。”
楚南雪走到座位，放下手里的包包，然后才转身去了总裁办公室。
办公室里，弧形办公桌后，凌司爵面色阴沉的盯着笔记本上的头条新闻，双拳紧攥，周身散发出骇人的森冷气息。
“凌总。”
淡然如水的声音从前方传来，凌司爵厉眸微抬，看到站在办公桌前的楚南雪，面色铁青，抓起桌上的相片甩在她面前，“楚南雪，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听着他咬牙切齿的声音，楚南雪心头一跳，走上前，拿起桌上的相片一看，顿时一阵晴天霹雳，刷白了张脸。
相片里，是她和庄成发推杯换盏，被他压在沙发上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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