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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想要你的权,想借你的势,想用你的钱。
钱势权是多么好的东西,平平无奇的人有了它们,就会被捧上高台;为了钱势权,世界上的所有人都能成为棋子和顷刻间倾覆的玩具。
明昭昭动作一紧。
有了这些东西,辛苦的路要少去多少波澜和腌臜。
沈春生低头看向抵在自己心口的小臂,两腿之间女人的膝盖卡地严丝合缝,微微的跳动也察觉的到。
“放弃‘小白花’戏路了。”
明昭昭泄了力气,贴上沈春生,她攀附在怀里抬起头,微微喘着气,在白色的衬衣领口留下鲜红的唇印。
“沈先生不也演了一场病弱不得自理?不知道我这朵‘娇花’,沈先生有没有兴趣?”
“没有演。”
沈春生俯身,将明昭昭包裹进怀抱,头埋在她颈间,轻笑的呵气喷在肌肤上惊起鸡皮疙瘩。
“我的确‘病弱不能自理’,无福消受美人恩。”
明昭昭哑然。
兴致退去地如此之快,两个人维系着更亲密的动作,彼此肌肤亲昵无间,却谁也知道今天不会发生什么更加有可能性的事情。
深呼了一口气。
今天也的确不是攀上沈春生这根高枝的好机会,他的拒绝也给了明昭昭一点休憩的机会。
面对魏远征时被压下的那点厌恶感被一通突如其来的“演练”击散地消弭,在此刻喜悦和荷尔蒙同时退去作用的瞬间,巨大的空虚和麻木淹没了明昭昭。
沈春生咳嗽了两声,手搭在明昭昭肩上,作势要推开。
“有采访在二楼,顺路过来……”
“送我回家吧。”
明昭昭向前了一步,勾住了沈春生的腰,埋在胸口的声音沉闷地像在湖底穿越过来。
“我什么都不做,送我回家好不好。”
这次哑口无言的换做是沈春生,他搂着怀里的女人,腰上的胳膊纤细,搂得不紧,脆弱地一推就会摧折,一根缥缈的浮萍。
他伸手握上明昭昭的手腕,从自己身上拉下。
这是,拒绝?
究竟是怎么样的虎豹,再三保证什么都不会做的情况,沈春生竟然连送自己回去都不肯,自己到底是难消的“美人恩”还是避之不及的“跗骨蛆”?
胡思乱想间,一件带着男人温热体温的外套裹在明昭昭的身上。
明昭昭抬起头。
“走。”
说好送明昭昭回家,沈春生便一步也没有多送。
女人惯会骗人,贪婪的漂亮女人尤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