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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没有开除宋灼,也没有处分宋灼,当时他们还很疑惑,从重属于恶性伤人,从轻属于防卫过当,但是校方什么都没说,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李衡当时还阴阳怪气地说:“还得是他妈的老美啊,什么都能拿钱摆平。”
不怪李衡这样说,他们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打人那一方砸了钱堵上了被打那一方的嘴。但是谢寒州现在却想问问究竟是不是这样,他想知道真相,他有个离谱的猜想。
“听说那男的伤挺重的,学校那边你处理的?”谢寒州开口问了出来。
“哼”韩斯衍鼻子里喷出一声轻哼,和宋灼身上的那股轻蔑劲儿如出一辙“从小到大追宋灼的男孩子多的很,什么样的都有,那个,是最没出息的一个。”韩斯衍扯了扯唇角“宋灼把他打成那个样子,他居然还替宋灼出面跟学校说是他没完没了缠着宋灼,那天晚上是他自己骑车撞伤的,和宋灼一点关系都没有。”谢寒州感觉到韩斯衍的情绪很复杂。
“我不知道,宋灼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对那些男孩儿没一点好脸色,但是他们好像疯了一样,宋灼像是某种禁药,只要看一眼,他们就没法控制自己。十八世纪,宋灼这样的姑娘会被绑在十字架上活活烧死。”韩斯衍开了个恶毒的玩笑,谢寒州却想起了客栈老板的话。
“她怪就怪在,你只要见她一面,就没办法忘记。”
韩斯衍的话印证了谢寒州疯狂而离谱的猜想,原来宋灼真的有种魔力,让人甘愿为她浴火而死的魔力,就像谢寒州今晚一样,仅仅一眼,就甘愿为她投身火焰。
韩斯衍叹了口气,又开始说:“这不重要,后来我逼问了宋焰才知道,宋灼上了高中之后就开始打架了,一开始还很收敛,会等着宋焰来了才动手,直到宋灼十七岁,情况就不一样了,她开始拎着东西打人,球棍、椅子、酒瓶,手边有什么用什么,也不会再等着宋焰到,她自己一个人就敢往前冲,我知道这件事的时候一晚上没睡着,大学四年,我第一次逃课,出去吹了一整天冷风,就在当初关宋灼的那个天台。”
“原来是因为这个。”谢寒州想起韩斯衍逃课那一次,明明都大四了,居然来了逃课这出,当时他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