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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步,看见被扔在地上的包包,接着又发现了沙发上的手机,扫了一眼周围,径直走进客房旁边的主卧。
一进去,朝阳就看见床上坐着的楚璃歌,又走近几步,楚璃歌的头发有些凌乱,腮帮子鼓鼓的,一张小脸上净是哭过的泪痕。
朝阳有些心疼地坐到楚璃歌面前,目光触及床上被撕开的若干个巧克力空包,几个撕开还没吃的巧克力,若干个未拆包装的索芙巧克力,以及不远处的两个巧克力桶,朝阳又看着楚璃歌噙着泪儿的眼,愤怒地站起来,声音里透着遏制不住的怒意,“你他-妈脑子有病?”
拽着楚璃歌去卫生间,“马上给我吐了,吐干净。”
楚璃歌赤脚站在卫生间的地板上,一动不动。
朝阳怒不可遏,手掐着楚璃歌的下巴,逼她张开嘴,“赶紧给我吐了!”
楚璃歌被掐的难受,眉头紧蹙,巧克力的甜腻和着唾液堵着喉咙,一把推开朝阳,跪在马桶边把嘴里的东西如数吐了出来。
朝阳紧紧地拧着眉头看着楚璃歌,待她吐干净了一把把她拽起来,拉到洗脸池那儿,打开温水,给她漱口、洗脸。
“你说你脑子是不是有病?因为一个励嘉年把自己搞成这样?”
关闭水龙头,楚璃歌双手支在洗手池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手机关机?跟我玩失踪?一会儿是不是要去寻死啊?那你去,从这儿跳下去没人拦着你。”
“从这儿跳下去也摔不死,顶多摔残。”楚璃歌回答道。
“你......”朝阳瞪着楚璃歌,蓦地瞟到楚璃歌脖颈间的几个红印,想起今天早上的新闻,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是要气死我啊?呵,俩人七年不见,这励嘉年刚回来没多久俩人就去上-chuang了?你怎么这么有能耐啊?”
楚璃歌猛地转身把朝阳推到一旁的墙上,抬头瞪着朝阳,“如果你是来挖苦我的,那你可以走了。”
朝阳也生气地瞪着楚璃歌。
“呵。”
楚璃歌突然笑了一声。
松开朝阳,转身走向洗手池,将冷水扑在脸上。
朝阳的眼睛里布满了心疼。
关闭水龙头,楚璃歌看着镜子中的朝阳,嘲讽地道:“现在谁都知道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