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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就是每次进他店里的都不会对他表现得有多友好,但从没有谁会对他动手,在这里算是少有的日子过得安逸的了。安格斯认为他的舅舅是镇上身体瘦弱的一类人,按历年多次种族入侵的记录看来,他能活到这个年纪能够如此完好的存活下来,在这个镇上也算奇迹了,生活在这里的人谁都明白这个镇子的生存环境是多么恶劣。
进敞开的白色木门,看着那个在柜台上的男人,他见到这个人第一想说的话就是老不死的。这个人总是用一种审视的眼神看着自己,安格斯在这种眼神下是不会感觉到愉快的。
“怎么又跑来我这里了,你需要的东西都被你拿走了。”安留席手指交叉放在腹部的两手在说话时手指打架似的不停地动,安格斯在一旁注意着他的动作,但这不是让他感到滑稽的,但见到他说话时嘴角露出的那种笑容,安格斯知道这家伙怕是又在计算什么,而且看他看着自己肩头的伤的样子有种幸灾乐祸的意思。
有什么安格斯都可以倒背如流,什么货品放在什么位置他闭着眼睛都能说出来,但安格斯更喜欢记下的就是临近小镇上过来送货的时间,有新的东西他会看看,满意的就直接拿走了。每次舅舅觉得不满,安格斯就找一个一直都强有力的理由说:“我们是亲戚。”安留席便会变得沉默。
“我知道,格德麦叔叔昨天半夜来过,我上次向他问过甘兰草,他说他们那里还有很多,昨天一定又送过来了。”安格斯知道这个狡猾的舅舅经常会要求那些商人改变送货时间,这样就可以避开自己了。
用过一次甘兰草之后,安格斯就对这种药材产生了兴趣,那得要回想到那次去灌木林和镇子上的一群人捕猎开始,那次安格斯不小心被自己的刀割到了手腕,血管流血不止,一个同伴将自己背回家,吃了安留席给的甘兰草,在用了一些止血的药物,才好起来。那之后,安格斯吃了一段时间的甘兰草,发觉自己的血管比以前更有韧性了,所以经常会找安留席要一点,但他这个舅舅经常会想方设法的开一些条件,而且都是不容拒绝或是异常困难的。
安留席伸了一个懒腰,嘴形扭曲着打了个哈欠,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