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久了看得她牙痒痒的。
店门被推开,风雪灌进来。
秦酒的注意力立马转向门口,宋知知肩头发梢落着星星点点白雪,一进室内,雪花渐渐融成水珠。
宋知知笑出两个酒窝,圆圆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粉嘟嘟的唇被冻的有些发红,整个白白的小绒团向秦酒扑过来:“酒酒!”
秦酒站起来精准的接住了她:“宋知知,你是吃了什么不老药?怎么还是和十八岁的时候一模一样?”
宋知知银铃般的笑声响起:“爸爸妈妈昨天还在念叨我,说我再不嫁人就是老姑娘了,肯定和十八岁不一样了。”
她乖乖的坐到秦酒对面,目光扫视了一圈最后落在正在洗手的男人身上,停顿了一下转过来对着秦酒道:“这家店很不错吧?”
店里是木质自然风,因为是卖酒的,真木头大多是离得远远的客桌,台面和地板都是像木头的其他材料,都做了很厚的一层防火涂层,在地面上反光。
“很好,下雪天过来更好了。”
听到秦酒夸店,宋知知的眼睛亮了起来:“这里的人、不、酒也很好,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秦酒忍不住捏了捏宋知知糯米糍一样的脸蛋:“能,你点什么我喝什么。”
宋知知冲着吧台挥手:“易醉,送两杯你最推荐的酒过来。”
易醉?
秦酒听到这个名字愣了一下,她看着背对着她们在取酒的男人,端详了许久,压低声音问道:“知知,他是......?”
“我表弟易醉啊,你该不会忘了吧?”宋知知瞪圆了猫儿眼,难以置信的看着秦酒。
秦酒缓了一下,又仔仔细细的扫了男人一眼,实在是很难把眼前这个男人和六年前的那个介于少年和男人之间的美男子对上号。
宋知知的表弟易醉,从小就是个美少年,上街能被星探追五条街,初中的时候告白的男男女女送的礼物和信件能把他的客桌都塞爆,高中的时候晚自习夜路差点被持刀变态猥亵。
他的好看,是那种容色能把人照亮的好看,比日光更耀眼,真正让秦酒第一次见面就知道“容色摄人”这个词原来是真的存在于人身上的。
现在自己面前这个阴郁的头发盖了半张脸看起来还可能有犯罪潜质的男人,是易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