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些的时候，刘总都神色如常。只是说起四楼之上，他的神色有些不自然。
我努力回忆当时的情景。
常军笑着看向刘总：“那这四层是做什么的？”
“哦，这四层原本是个娱乐场所，我当时给我一个朋友用的，后来……咳咳，那个你们也知道，上面查的严，我们这不就是想整改，做点别的。”
“嗯，这样啊，那问题就是在你们整改的时候发现的？”
常军全场提问，我则坐在一边闷头吃菜，不过他们说的话，我倒是一字不落的听进去了。
“是……是吧，哎，也真是晦气啊，你说好端端的遇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这刚收拾没几天，因为工人大意，出了火灾。这重新收拾的时候，又挖出来那么个倒霉坛子！”
“你也知道，做生意的讲究风水，我连忙让人给封了场地，第一时间就找了咱们风水协会的大师，幸亏遇到二位，不然我这还不知道找谁去！”
这刘总说话的时候眼神有些躲闪，当时我就觉得他应该有很多话不好对我们说，我这脑子里一团迷雾，感觉上迷茫，但又不知从何问起。
常军倒是老道，他点了点头，继续问道：“这四层之上都是写字楼了吗？你们是出租还是自用？”
“呵呵，不瞒二位，这五楼和六楼是洗个洗脚城，七楼我做的贵宾休息室，这个只对内，不对外。”
刘总说道这里，意味深长的看了常军一眼，然后举杯跟常军碰了一杯。
常军脸上的肥肉一颤，笑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我懂得，我懂得。”
喝完酒，刘总接着说道：：“从八层开始，才是写字楼，八层到十二层，我是出租出去了。从十三层到十九层，我自己用的。”
就在我努力回忆着刘总中午说的信息时，楼下马路边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声音。
“哎呦，小姑娘，你怎么一个人喝成这样啊？”
“要不哥哥们送你回家？”
我循声看过去，一个年轻女孩歪歪斜斜的靠在花坛子上，明显是喝多了。女孩身材火爆，穿着超短裙，看起来有点像是从四楼出来的，一副醉醺醺的样子。
那几个人明显就是街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