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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个合适的。”
这桩婚事,凤白梅本也没放在心上。如今又有了那份罪己诏的事,若不将事情查证清楚,她寝食难安。
“原不是什么大事,你放心上做什么?”凤白梅淡淡地道。
“姑姑迟些出嫁,便能多陪我一些时日,我原是极高兴的。”凤臻翻着那本战国策,情绪低落:“可外头那些人说话难听极了。”
凤白梅不用问也能想到,那些难听话,无非就是攻击她身为女子在外抛头露面的:“既然难听,就别听了。”
凤臻不甘心:“可我就是气他们这么诋毁姑姑。”
凤白梅道:“我的意思是,打到他们再也不敢说了,那些话你自然也就听不到了。”
凤臻眼神一亮,随后看看那双又白又胖的爪子,眸光又暗淡下去:“我打不过他们。”
“那就多带些人。”凤白梅认真地道:“一个不够带两个,两个不够带四个,实在不行去京畿营找你外祖父,让他借兵给你。”
凤臻抬头看向姑姑,目瞪口呆:“借兵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
凤白梅眯着眼想了想,点头道:“确实有点。”又上下看凤臻,蹙眉道:“所以平日里叫你勤练功夫,这么多年也没点长进。”
凤小公子本是心内郁结,来找姑姑求她开导,没曾想这也能扯到他学业上去,顿时委屈起来:“母亲请来教习武课的孔先生,不是让我扎马步,就是让我打坐练什么内息,我到现在连把刀都没正儿八经地摸过。”
“这世道惯会欺软怕硬,再是血气方刚的儿郎,被生活磨到要靠寄人篱下过活,多少也会变得通透圆滑。”
凤白梅抬首看向窗外和几根楠竹纠缠不清的芭蕉叶子,唇边挂上一丝冷笑,半是讥讽,半是感慨地道:“凤家这几年再不济,外有我在落魂关手握兵权,再都有你外祖父撑着,你身为凤家独苗苗,他们自然要格外小心应对。把你教好了不过得几句赞赏,可你一旦有个闪失,他们便要拿命来赔。”
凤臻听得很是愤怒:“我母亲找他们来不是混日子的,明儿个就把他们辞掉。”又满眼希冀地望着自家姑姑:“姑姑,不若你亲自教我吧!”
凤白梅回头看他,垂了眉眼,道:“回头我正经替你寻一师父。”
凤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