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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耐烦至极的挑眉:“有事?”
“有事啊。”
柳臻颃点点头,眼巴巴瞧着他。
果然如师傅所说的,他的右眉峰处有一道两厘米左右的刀疤,颜色略深,配上平阔的眉宇,高挺的鼻梁,明朗的骨角,完全是一副大贵之相。
“你是我命中注定的丈夫,我这次下山就是专门为了找你的,对了......”柳臻颃小手一翻,掏出来个罗盘,上面的指针不断抖动着:“我还想问问你的生辰八字,然后再算算你的......”
什么命定不命定的?
“神经病?”
瞿啸爵没等她说完,颇为烦躁的低咒了句:“老子现在没空理你,想要犯病出门左拐,去精神病院,那里多的是人陪你。”
柳臻颃见他不信。
不施粉黛却**的小脸凑到他跟前,仿佛是向他证明般:“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为什么不信啊?瞿家从商,而你是瞿家三代长子,十六岁就进了基地,是......”
“看来你是查清楚才来接近我的。”
瞿啸爵嗤笑了声,丝毫不将她的话放在心上。
他咬着烟,微眯着眼睨了她一眼:“那我直接告诉你,我对你不感兴趣。我喜欢腰细腿长抱起来舒服的,而不是你这种胖的连腰线都没有的主儿,你要是为了瞿家来接近我,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柳臻颃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腰。
怎么可能?
她可是师兄弟中最瘦的了。
柳臻颃歪歪头,不甚明白的展颜一笑,抱紧自己的罗盘,语调清淡:“我就要生辰八字,不要......”
又一次,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一只大掌从天而降,拎着她后颈处的衣服便将她提了起来。
距离拉近,她能够清楚的瞧见男人下巴泛着青涩胡茬,棱角透着冷光,就连胳膊上的肌肉都蓬勃着,散发滚烫的温度。
可是下一秒......
她就被扔到了一边。
瞿啸爵大踏步离开的时候,除了青白烟雾外,柳臻颃什么都没能追上。
罗盘的指针还在不断抖动着。
柳臻颃回忆了下自己和男人的身高差,满脸懊恼的摸了摸盘身:“小盘,是我说错什么话了吗?师父不是说他是我命定的丈夫,他肯定会喜欢我的吗?那他现在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