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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霜看着她那般的高兴,显得很平淡,像是在翻找着回忆,有些恍惚,良久,忽然低眉道:“来了。”
春风一怔,还不明白,就听见敲门声响起了。
她赶紧出了屋,去开大门,见来人,欠了欠身:“寒爷。”
寒莫生是寒霜的叔父,说是叔父,其实关系比较远,血脉也很单薄,是寒霜被送到这偏远地方照顾的人。今年已经四十多岁,一身儒生打扮,皮肤黝黑,留着长须,说话之际,总是要先捏一捏。
在两人往屋里走的时候,寒霜就已经上了床躺着,一副病还没好的样子,甚至还咳嗽了好几声。
春风很聪慧,见对方这样的反应,知趣的没说什么,只是下去泡茶。
寒霜靠在榻上,微笑道:“侄女病快好了,怎么劳烦叔父前来看望?”
“我若不来看望,还不知你要胡闹到什么地步。”寒莫生咳嗽了一声,目光扫过斑驳落漆的桌椅,上面摆放着翻看过的书本,他捋着胡须道:“既是病了,怎么还看书,毕竟还是身子骨重要,科举的事......”
“无妨。”寒霜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低头道:“侄女病快好了,方才看一看,毕竟科考要到了,我自觉有把握,若是高中,全赖叔父教导。”
说着,眼睛诚恳的看着对方,不得不说,她长得不错,端的是杏眼明仁,唇红齿白,加上年纪不大,自然产生怜惜。
恰好此时春风奉茶上来,寒莫生赶紧拿起茶,抿了抿嘴,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寒霜见自己将他的话堵住,轻易便不想开口,但显然低估了对方。犹豫了一下,寒莫生还是说道:“其实我近日来,还真是为了一件事,也是为你好。”
“叔父有话直说,侄女听着便是。”寒霜低眉微笑,眼神却没有那么温顺,幽深的像是深渊。
有些话,你说说,我听听,至于怎么做,还得看我自己的想法。
所以这句话,等于没说。
寒莫生却是没听出这句话的潜台词,自顾自的说:“是这样的,还有不久,便是科考,你年纪小是一个,在加上也生病了,我只怕你去考场发挥不利,再打击自己的自信心,不如在温习一年,有了十足的把握,在去。”
寒霜舔了舔下唇,只觉得舌尖有些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