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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说,“驸马起来吧,别跪着了。”
赵青鸾赶紧去扶丈夫,谢恒被她扶着好不容易才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皇帝看着他那个样子,暗骂道:才跪了一刻钟,至于吗?你可真能装!
“那青鸾就先告退了,明日再来跟母后和皇兄叙话。”赵青鸾说完行了礼,便搀着丈夫离开了。
公主府的马车已经停在宫门口了。赵青鸾吩咐人把自己的马牵回公主府,和丈夫一起上了马车。
“你这是跪了多久啊?腿要不要紧?”一上马车,赵青鸾便关切地问。
“我没事儿,只跪了一刻钟。”谢恒说着拉着妻子的手放在自己膝盖上。
赵青鸾手刚触及丈夫的膝盖,便摸到一团厚厚的软垫。她噗嗤一笑说:“就你心眼儿多!你今儿是算准了皇兄会罚你?我在宫门口听咱们府上的小厮说你去了崇政殿,如果一个时辰没出来就是被皇上罚了,让我进去救你。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事儿,就把母后也拉上了。你今天到底怎么惹皇兄了?”
谢恒把今天熊陈氏进宫的事说了一遍,赵青鸾想了想问:“这是你给她出的主意吧?”
谢恒也没有隐瞒,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十几年前你和熊尚仑也算是兄弟袍泽,我跟那个熊陈氏也算是…姐妹吧。她们孤儿寡母的被人欺负,总是要帮一把的。”
“帮她们的法子有很多,这法子虽说保住了熊家的面子,但到底是伤了里子,难说熊家不会和朝廷生出嫌隙。你肯定没说实话。”
谢恒笑了笑说:“我就是想让她们趁着这个机会和定国公府撕破脸,彻底分出来。等到熊家满门抄斩的时候也能留条命,为熊尚仑保下血脉。”
赵青鸾眉头一突,问:“熊家满门抄斩?你是不是听说什么了?”
“定国公熊仲武常年在金墉城拥兵自重,皇上也是如鲠在喉。皇上迟早要削熊家的兵权,熊家未必肯交出兵权,八成是要反的。”
赵青鸾相信丈夫的判断,沉默着不说话。
谢恒握了握妻子的手问:“你怎么也不问问儿子的事儿?”
“不是你给我带信说没事,让我别着急吗?”
“事发后我亲自去了泽芳院一趟,又去京兆尹看了卷宗,劫得也太容易,我都不相信你那个儿子连一点反抗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