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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所以妇科医生诚惶诚恐地来到了骨科报道。
当她从帘子后面出来的时候,谴责地看了傅行风一眼:“有些撕裂,第一次?没有好好保养,化脓了,我开点药,每天早晚擦一次。”
她又看了傅行风一眼,痛心疾首:“一年内忌房事。”
就差把请自重三个字写在脸上。
傅行风皱眉,抿着唇没有说话。
妇科医生被他的气场吓到,不会吧,就因为一件忠言逆耳,他是不是想开了她?
“那个,我是说还是要注意下,不然以后很容易生不出儿子。”
傅行风冷冷看了她一眼,似乎很不满意。
但顾琳琅急了:“!!医生我要治疗,快点给我开药。”
“好的,我,我去开药。”医生不敢看傅行风冰冷满是压迫的眼睛,低头逃也似离开。
傅行风等医生走了,才不太满意地走到顾琳琅面前:“小姑娘,你很喜欢小孩?那么吵,你喜欢他们什么?”
顾琳琅不满地道:“我不是小姑娘,还有,小孩子很可爱,他还能给你养老送终。”
又是养老送终。
傅行风重重地吐出一口气:“送终送终,就没别的词?你是送终鸡吗?”
说完,拍了下她的额头,在她不满的抱怨里,施施然离开。
顾琳琅愤怒地咬牙:“宋仲基可是我偶像,不许你污蔑他!”
傅行风走了,忽然病房变得异常安静,刚刚刻意忽略的疼痛如潮水般席卷过来。
顾琳琅放下半杯奶茶,忽然食欲全无,最后还将之前吃的都吐了。
后来小护士拿来了治疗妇科的药,问需不需要她帮忙擦洗。
顾琳琅哪里好意思。
便说一会儿自己朋友来帮忙。
其实哪里来的什么朋友,她没有那种好到可以彼此看那里的朋友。
顾琳琅咬着牙去厕所试了下,根本没办法够到,只将自己疼得眼泪汪汪又哭了一回。
最后她满身疲惫地将药扔抽屉里,自己缩进被子,满心惶恐,如果不及时擦,会不会以后真的不孕不育。
不要,她一直想有个孩子的。
这样她就有可以说话的人了。
妈妈变成植物人后,她,很寂寞啊。
迷迷糊糊,觉得身上一凉,当发现某个男人去而复返,而且脱了她的裤子,顾琳琅惊恐地想起身,成功牵动了肋骨的伤口。